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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我沒有,沒有……”許小真雙目失神,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能一個勁兒地說沒有沒有,來證明自己清白。他真可憐,哭得嗓子都啞了,渾身痙攣,面板上遍佈齒痕,有的咬破了甚至冒血絲,臉頰上也有一個淡淡的牙印,整個人看起來亂七八糟的躺在沙發上,沙發也被打溼,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跡,雖然沒能找到腺體標記,但全身上下都充斥著顧延野濃烈的資訊素氣味。
此刻,任何一個人看到這種場景,都會震驚萬分,對造成這個場面的始作俑者顧延野表達強烈的譴責。
但顧延野滿意極了,把汗溼的頭髮抓到腦後,驚喜地欣賞著眼前的場景,像在欣賞什麼曠世奇作。
易感期的alpha心中只叫囂著佔有。
許小真身上全是他的牙印,是他的資訊素,他的氣息,他完完全全從內到外侵佔了他的每一寸身體,打下烙印,許小真是屬於他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法佔有了。
他傾身過來,許小真以為自己又要接受新的一輪折磨,但這次他連一點兒跑的力氣都沒有,身體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害怕到嗚地一聲哭了出來:“求求你……”
顧延野把他抱起來,像抱一個小孩子似的,完全掛在自己身上,他託著許小真的屁股,帶他去廚房,親熱黏糊地親了一下他紅腫破皮的嘴唇:“帶寶貝老婆喝點水。”
稱呼讓許小真眼前一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僵硬的腦子都開始轉動了,易感期的alpha,真是神經病,顧延野可從來沒有這麼肉麻地叫過他。
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一路走過來,地上淅淅瀝瀝全都是稀釋了的水漬。
經過提醒,許小真也確實渴了,嗓子幹得冒煙,也顧不上alpha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往他口中渡水,貪婪地接受著。
他瞥見窗外夕陽西下,才發現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第一輪的易感期似乎結束了,但顧延野抱著許小真在屋子裡亂轉,走到哪兒都要帶著他,像條焦慮的狗,生怕人跑了。
許小真昏昏沉沉趴在他懷裡,感覺自己像個大型掛件。
他終於打算去睡覺了,許小真已經顧不上自己沒洗澡,渾身黏糊糊的,沾床就睡,顧延野抱著他,滿足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小真是被凍醒的,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顧延野把什麼東西碾碎了,往他身上放,黏膩的,冰涼的,甜絲絲的,是葡萄的味道。
顧延野把口中的葡萄給他渡過來,笑得滿足:“葡萄味。”然後扣住他的手,貪戀地埋在他頸窩,吸取葡萄酸甜的香氣,兩個人被葡萄汁沾了滿身,黏膩膩的。
許小真感到非常不舒服,顧延野卻毫無感覺,甚至大為歡喜。
他動了動身子,發現痠痛得連手指都無法使喚,更不要說拒絕。
第二輪的易感期又開始了。
一共七天的易感期,家裡沒有一塊好地方,一共七間臥室,顧延野帶他糟蹋了個遍,最後回到主臥,抱著許小真換了床單,才在這兒睡下。
到處都是葡萄濃烈的發酵氣味和顧延野資訊素糾纏在一起的味道,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濃度太高了,以至於許小真這個殘廢oga都隱隱約約能聞到一股顧延野資訊素的油墨味。
這七天,他們依靠營養液度過,顧延野不是在做,就是在抱著他,許小真一秒鐘都沒和他分開過,兩個人的面板貼在一起,好像連體嬰一樣。
顧延野還在床上睡著,金黃的晨光為他深邃如神祇的五官鍍上了一層柔色,以往許小真看到,會喜歡,心生眷戀,現在卻怕得要死,跟看到鬼似的,哆嗦著滾下床,滾進床底下,蜷縮起來,希望顧延野醒來別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