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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床上他是被睡的那個,但一開始就拿周延當老婆養的,現在改也改不過來了,連忙又應和他的吻。
直到周延已經把手伸到他讓人倒胃口的老頭短褲裡,摸上他的大腿根兒,要把它扯下來,他嚇得一激靈,連忙制止他:“明天要上課明天要上課明天要上課!”
他氣都不喘連著說了三遍,可見上課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上次七天沒能去上課,雖然因此和周延感情上有了突破性進展,但許小真還是悔得腸子青半截,沒什麼比上學更重要了。
周延臉色變了又變,沒想到許小真會拒絕他,明明被標記之後變得特別乖,說什麼都會同意,現在他還比不上那個破學?
他摸了摸許小真的脖子,按理說終身標記不會淡化,難道是因為他的腺體被壓制了所以標記效果減半?
他的牙已經貼上許小真的腺體,準備再加深一下標記,許小真仰起頭,輕輕親他的臉頰和下巴:“週五好不好?”
許小真眼睛偏圓,又亮又大,水汪汪的,瞳孔和頭髮一樣是溫暖的棕色,眼尾微微帶一點上挑的弧度,認真看著人的時候像小狗一樣。
他臉頰眼眶都是紅紅的,嘴唇還破皮了,樣子很可憐。
周延薄唇就變了位置,吻了一下他的眼皮:“那你給我抱一會兒。”
許小真點點頭,但抱著有點難受,戳在他腿上有點疼。
alpha是一種特別不要臉且十分得寸進尺的生物,也特別能突破下限,腦子裡的混賬點子也特別多,只要做過一次,第二次就絕不會害羞,會十分坦然地再次重複。
他沒經過許小真同意,抱著他蹭了蹭,發現有一點舒服,加上許小真並沒有抗拒,他直接握住他的膝蓋,命令他:“自己抱著腿,並緊一點。”然後親吻他脆弱的脖頸。
許小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乖乖照做了,但是周延接下來的動作讓他覺得無比危險,好像下一秒就會打破他們剛剛的約定,他怕明天上不了學,有點難過,帶著破碎的哭腔喊他的名字。
好在周延還算信守約定,但是許小真半夜拖著自己破皮發抖的腿去衛生間洗褲子,順便洗洗自己和周延,終究還是換上了更讓人沒有興趣的灰色老頭短褲。
然後他發現自己餓得睡不著,忍痛開了一瓶臨期營養液一飲而下。最近幾天餓得特別快,再這樣下去,上次領的救濟營養液很快就會喝空。
許小真懷著對營養液危機到來的焦慮沉沉睡去。
許小真把每週交公糧的日子擬定在週五晚上和週六,週日不可以,因為第二天一早要上課,周延對此頗為不滿,認為這個學上不上沒什麼用。
“只有讀書才有改變命運的機會。”
許小真是這樣說的,但周延不以為意,甚至頗為奚落:“你是個oga,往政府門口一站也能改變命運,人的高低貴賤在出生時就決定了,掙扎也沒用,想用讀書改變命運不如現在跳河去投個好胎。
如果每個人都妄圖跨越自己的階級,帝國早就亂套了。”
許小真對他這種高低貴賤天生註定的言論十分不滿,心有不服:“你不是很瞧不起法律對下層公民的壓迫嗎?那透過努力跨越階級擺脫壓迫難道不應該嗎?”
明明前幾天還說這種題目是十分愚蠢的。
周延覺得愚蠢,是因為他站在壓迫者角度接受和被壓迫者一樣的洗腦,並不是不滿帝國制度本身,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理由反對維護自己利益的政治。
快要走了,他不想和許小真吵,乾脆把他抱過來,許小真被親一會兒就老實了。
時間很快來到八月初,距離考試還剩半個月,天氣也越來越熱了,早上都有三十度。
許小真每天凌晨四點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