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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村正,你是說整個馬家村加上銀嶺前面這片山都被賣了?”馬大刀驚訝地問,“這塊不是祖宅嗎?怎麼就賣了?”
馬村正五十多歲,蓄著一把花白的山羊鬍。此時他捋著鬍子的手一頓,瞪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答道:“沒錯,是祖宅。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不是已經賣了嗎?怎麼回事?”馬大刀覺得這個馬山南肯定把祖宗留下的地給賣了個好價錢,還不願承認。可是他心裡也好奇,馬山南平時最為孝敬,每天都去祠堂給列祖列宗請安,而且時刻教育他們這些小輩不能忘本,按說不該忘祖啊。
馬大刀還想再問,關暢卻攔住了他,說道:“老人家請給我們交個底,是不是有人逼迫?如果有人仗勢欺人,關某不才還是可以幫馬家村出頭。”
馬山南嘆了一聲,說道:“其實我們本意是不願意賣的。不過那家人似乎和官府已經透過氣,而且似乎有什麼旨意下到潭縣。”
關暢想了想問道:“是不是封賞的旨意?”
馬山南迴憶了一下說道:“旨意的確是有,但不是封賞。”
宋熊拍了拍扇子,看著關暢說:“如果是封賞,應該不會買地。可能是朝廷的新政,我明天就下山打聽一下。”論江湖上的事情王七合是個路路通。但論起朝堂上的彎彎繞繞,十個王七合也比不過一個宋熊。
王七合忽然想到一事,問道:“馬村正剛才說祖宗基業沒有丟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是強買強賣,還讓你們都留下嗎?”
馬山南想了想,答道:“這次來找我們談土地一事的人除了那大戶人家的管家,還有縣衙的一個小吏。”
“那小吏想仗勢欺人,順道討好那家大戶。可沒想到那家人倒是有些仗義,他們非但沒有強買強賣的意思,還敲打了那個小吏。”馬山南若有所思地答道。
“他們的意思是,把馬家村的村址稍微遷移一些,留下足夠大的地方即可。至於祖墳什麼的,他們不會動,反倒會和他們的家業隔開,互不干涉。而且他們給的錢裡還有一筆不少的安置費,我把安置費和村裡人一說,他們眼睛都不眨就點頭同意了。”
“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嗎?”宋熊皺了皺眉,又問道,“這些可在契約裡都寫好了?”他得提醒馬山南提防一些,別被有心之人給騙了。
馬山南說道:“寫了,寫了。我還是識幾個字的,而且有府衙的印鑑,不會有詐的。”
關暢說道:“既然那家人如此通情達理,興許也不會強迫我們搬走吧。”
如果是幾個月前關暢剛剛轉醒的時候遇到這件事,他一定無所謂地說走就走。現在他的所有佈置和規劃都在銀嶺,如果門派草創就輾轉搬遷實在有些折損士氣。
他僥倖地發現那家人通情達理,心就有些放下了。當時陸刁刁師父和馬家村的租約雖然是每半年結一次租金,但持續期有整整十年。關暢相信以自己的能力用不了十年,只需三年就能積攢財力買下這塊山頭!
馬山南不置可否地扯了扯鬍鬚,然後走了。他能來通知這些人,已經是看在關暢等人對馬家村平日裡的照拂上了,否則他可不願意得罪了新的主家。那戶人家明顯是有大背景的!
宋熊送走馬山南,關上門,轉身對關暢說道:“掌門師兄,此時不容樂觀。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哦?”關暢好奇地問道:“怎麼講?”
“能出手買下這山頭,並且能和潭縣府衙搭上關係的人,可不止有錢這麼簡單!”
宋熊有條有理地把事情剖析給掌門師兄。
通常情況下一次性佔有這麼大地盤的可能只有三種。
其一是陛下封賞爵位,鄴國的一些爵位是可以有自己的封地的。
其二是修建行宮,不過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