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喚了就松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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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條件對比之下,任誰都會選擇前者。
可他不死心,回到屋中,便迫不及待地想從她的口中尋得答案。
芙禮不願回答這幼稚地問題,只是道,“殿下先放開,我再回答好不好?”
男人固執又偏執,偏要尋得個答案,“不行,你先回答本世子的話。”
芙禮無奈嘆了口氣,雙手搭上他的背,好有些支撐,隨即遵循心中的答案,緩緩告知於他,“我會救顧桉阿兄。”
燕寒眸色沉了又沉,“為何?”
為何不去救他。
那顧桉當真在她心中這般重要?
她想了想,似是認真地回答著這個無聊的問題,“顧桉阿兄幼時為了下水救我,右腿受了重傷,至今那道傷疤還在,這是我欠他的。”
也是從那時起,芙禮才會去習了水。
她怕自己日後若是有了危險,又害得別人。
可她沒想到,上次在那沁芳亭中還是需要他人來救。
她像是又想到了些什麼,“況且玥兒說殿下會水,不用芙禮救。”
“雖然我會水性,但保不準我也沒那能耐救得上來顧桉阿兄,怕是還需要殿下幫助呢。”
她雖講得頭頭是道,但燕寒卻只能聽得她選擇救誰。
他輕哼一聲,帶著懲罰似地咬住她的耳珠,用那接近暗啞地聲音訴著不滿,“果真是本世子比不上那顧桉是吧?”
耳旁傳來酥酥麻麻地感覺,她下意識扣緊燕男人的腰封,才能堪堪穩住身子,承受著他壓下來的重量。
見她沒回答,燕寒便繼續啃咬著,在她耳邊低語,“禮禮說說,是不是本世子就真不如那顧桉?”
“方才你看他那眼神,可從未同我有過…”
也不知道他突然是怎麼了,竟就和顧桉阿兄較起勁來。
一個是她的兄長,一個是她的夫君,怎可比之。
況且,她與燕寒是那成婚不到兩月的關係。
在她眼中,他們不過是受了盟約牽制且沒有一絲感情的夫妻。
可此刻卻被他方才那話問得心亂糟糟的。
她發現,今夜的燕寒,倔犟得很。
若是她一直不回答這個問題,怕是那耳珠都要被他吮出血色來。
自從他知曉耳旁那個胎記之時,就極愛去觸碰她的耳朵。
這男人壞得很,知道她那處敏感,知道怎麼讓她全身酥軟下來。
“殿下和顧桉阿兄不可比的……”
她被咬得有些難耐,聲音也是柔柔的。
可她口中說出的這話,終歸燕寒不愛聽。
他發了瘋得想要逼得她說出個滿意的來。
耳珠那處早已泛紅,他稍稍退開些,俯身噙住那不聽話的誘人小嘴,深深淺淺地輾轉,吻弄,含吮。
一邊品嚐著她的香甜,一邊還死倔著,繼續逼問著她,“怎的不可比?”
“是不是在禮禮心中那顧桉才是最好的?”
“嗯?”
世子爺亂了,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逼問一個女子,只為確認在她心中的分量。
這二十二年載中他何時需要這般?
都城裡的姑娘大多心裡對他抱有遐想,想要做他的妃,受他的寵。
而近在咫尺的這位,他摸不透,也看不清。
前幾日房中的談話,她說氣他那冷冰冰的模樣,氣他那愛搭不理的模樣,他在她的心中,怕是早就落下了不好的根源。
因著這般想法,導致那溫潤而雅且溫柔至極的顧桉出現時,他竟泛起一絲自卑之意。
明明她是他的妻,是他的。
她該心中有他的。
該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