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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比我還瘦猴),秀氣溫柔文鄒鄒的男生,感覺不到任何威脅。 我邊想邊往後臺走去。 所以應該不算吧。 [246] 果然人一彎,腦子就清醒了。 能把很多原先看不懂的東西看懂,猜不透的想法猜透。 就像此時,《one st kiss》的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耳邊的樂曲是結束了,但開頭的迴音彷彿還在周身盤旋,我追尋這樣的音律帶我看向的地界,看到寬闊的會場裡鮮少的聽眾,又看到耷拉在舞臺邊沿的一雙手。 視線微微上移,印入眼簾的便是那張讓人一見就想笑的臉。 此時我坐在未開啟的聚光燈下,脫下的外套放在後臺,身上只穿了一件沒有花紋的白毛衣,沒有破洞的闊腿牛仔褲,就是這樣平凡又普通的我,彈完一曲後與彈奏時所想念的人對視了。 沈一亭恐怕也不知道自己會有這樣如此大的魔力吧,能讓人愣怔,能讓人吃驚和喜悅。 他在臺下,我在臺上,這樣的距離莫名給我一種地位互換的感覺。 或許之前也是如此,我在亂七八糟的酒吧燈光下注視握著麥克風的他,他和我對視,向我遞來笑容,問我想聽他唱什麼歌,那個時候他心裡會在想什麼? 不知道。 但我現在就在想,他想聽我彈什麼,只要我會,我就馬上彈給他聽。 [247] 我虛搭在鋼琴踏板上的腳收回來了,轉而跑向沈一亭,蹲下來笑嘻嘻地問:“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沈一亭託著下巴,煞有其事地說:“耳朵,今天天氣預報是西北風3~4級哦。” “是嗎,”我想了想此處方位,“那你還是逆風來的啊。” 沈一亭儼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剛好有空,就過來了。” 我好像沒和沈一亭提過彩排的事,他最近因為新歌的籌備也挺忙的,我就沒因為這點小事打擾他。 如果還矯情地說想要你過來聽我彈琴,然後搞得他忙裡抽空跑一趟,也挺麻煩的,我不喜歡這樣。 照理說彩排的準備只會通知參演人員和現場除錯的工作人員,沈一亭不知道從哪聽來的。 我就問:“你從哪裡聽來彩排的事的?” “我從——” “——欸,那邊兩個同學不要膩膩歪歪啦。” 我轉過頭,見是先前安排我的那位彩排學姐,她正手握核對的節目單和流程表,盯著我和沈一亭,“下一個節目的同學要上啦,你們移個位再聊吧!” “好好好,就走了!”我往旁邊挪了兩步後直接側身撐著舞臺跳下,跳完還拍了拍手掌,丟掉灰塵。 我沒去注意下一個節目是誰的了,大步走開,正想問沈一亭剛剛沒說完的那句話是什麼,抬頭卻見範紋文朝這邊走。 “沈學長。”範紋文叫住沈一亭。 沈一亭頓住腳,“嗯?” 接收到沈一亭的視線,範紋文似乎變得有點緊張,他看了眼舞臺,“你來了啊,你剛剛聽我那首天黑黑了嗎?我想問問有沒有什麼可以改進的地方。” “不好意思,”沈一亭露出抱歉的笑容,“我路上遲了,來的時候你已經唱完了,只能剛好卡上曲眠的節目。” “哦,這樣啊,”範紋文一閃而過的落寞還是被我看到了,“那你現在準備是” “準備走了,走去幹嘛還沒想好。” 沈一亭說得理直氣壯,我都忍不住瞟了他幾眼。 “行,那你們先走吧,”範紋文爽快地說,“我等我一個朋友,再見。” [248] 往出走幾步,我終於琢磨出幾分意思來。 “所以說是範紋文叫你來的啊?” [248] 往出走幾步,我終於琢磨出幾分意思來。 “所以說是範紋文叫你來的啊?” “對,他昨天和我說的。我順便向他要了份節目單。本來想提前點到,但是路上堵車了,”沈一亭十分無辜,“我從工作室過來的,現在外面真是冷死了,摩托車是騎不住了,圍巾和手套都不管用。” “哇,他叫你來你就真來了,”我故作誇張,瞪大眼睛,“你好像也沒有那麼忙的樣子?” “這點時間還是抽得出來的。” “我叫你來你也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