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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多木家的女忍者!&rdo;龍月眯著眼睛,看著那個女人,然後轉向長谷九兵衛,說道:&ldo;你還真是準備周全吶!&rdo;
長谷九兵衛點了點頭,&ldo;雷豐瑜的密探厲害的很,要不是有多木家熟識水性的女忍者,我還真不好混進來,就算混進來了,怕是也不容易帶兩位離開。&rdo;聽他這話,想來他進京也是從這烏漆墨黑、臭氣熏天,屎尿橫流的地下水道進來的。
長谷九兵衛掏出兩根麻繩,&ldo;接下來我們要透過暗河出城,有的地方水道窄,有的地方水流急,兩位還是把手綁上,這樣兩位不能亂動就省了很多心,我也能放很多心。&rdo;
&ldo;在水裡,多木家的女忍者就是無敵的,你也太小心了。&rdo;龍月說道。
&ldo;我們倭國人多在海上討生活,最明白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rdo;長谷九兵衛說道。
我和龍月別無選擇,只能讓他綁了。
接著,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絞索聲響,鐵籠子被從水裡提了起來,長谷九兵衛將我們拽了出來,推上了小船。
在小船上更是一番大搜身,所有的武器都搜走了,腰間的那一囊酒也被拿了去。
&ldo;我的酒給我留下,酒是我吐蕃人的命。&rdo;我說道。
&ldo;長谷九兵衛,平巖久治的脾氣你最清楚,他有多重視我父親你也知道,一旦央金順利到了倭國,又得到平巖久治的寵信,到時候你今天的不敬,你可想到後果嗎?&rdo;龍月這時也開口說道。
龍月的話顯然觸動了長谷九兵衛,只聽他說道:&ldo;並非不敬,只是職責所在,這樣吧,這酒就留著吧。&rdo;長谷九兵衛說是還給我,但卻沒有馬上給我,他拿著酒囊晃了晃,又啟開塞子聞了聞聞,甚至還嘗了一口,確定確實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將酒囊重新系回我的腰間。
之後小船一路晃晃蕩盪的前行,在支流岔路上拐來拐去,就這樣烏漆墨黑又不辨方向的行了好一段,水面漸寬,水也深了,那幾個黑衣人這時全都爬上了船,開始操槳划船前行。
也不知道又行了多遠,走了多久,我或是暈船,或是被晃蕩的有點困了,靠在船舷上閉了會兒眼睛。
迷迷糊糊地似乎開始做夢,夢中我回到了卡瓦博格雪山上。
那一次卡瓦博格雪山飄著雪,雪中的卡瓦博格峰聖潔、飄渺,但卻更加冰冷。我躺在半山腰的雪地裡,全身冷得透了,僵硬的一動也不能動,感覺就要與雪凍在一起了,或許這樣我就成為這大雪山的一部分了,就像那個凍死在山上的放牛郎。
放牛郎在死前,想過些什麼呢?想那山峰就在眼前,就在眼裡,就在心裡,但卻又遙不可及!
雪越下越大,將我埋在了雪中,白雪擋住了視線,再也看不見那山峰,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腦子也漸漸的蒼白成了一片。
突然有什麼輕輕拍打著我的臉頰。
格桑花!
我記得它肉嘟嘟的爪子拍在我硬挺挺的身上,熱乎乎濕乎乎的舌頭舔在我的臉上……
&ldo;醒醒!&rdo;格桑花什麼時候會說人話了呢?我用我僵硬木訥的腦子,用力的思考著。
&ldo;醒醒,老大,你別嚇我!&rdo;格桑花的聲音焦急了起來。
格桑花要是會說話,也應該叫我主人吧?老大算是個什麼稱號呢?
突然人中穴上一疼,我激靈靈一顫,睜開了眼睛。
眼前單膝半跪著一個青年,這青年手中還握著一柄劍,劍上淌著血,卻不是長谷九兵衛,而是一個陌生的以前沒見過的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