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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挺只能斟酌著說:“我太太……她過去……我覺得不管過去有或者沒有……這和現在沒關係,當然和以後也沒關係……我和她是夫妻,互相之間尊重對方的隱私還是……有必要的。就比如我結婚前也不是……這種事情怎麼說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應該也不太想把自己完全的……赤裸裸地剖析給別人吧?”
更怪了,他居然在這裡跟孟鶴鳴講己所不欲。
蘇挺說不下去了,直白問:“你是想結婚嗎?”
“想過。”孟鶴鳴垂下手,壓低的雙眸不知在看什麼,“她拒絕了。”
“……”
等等,快來個人掐醒我。
蘇挺如是想。
“那你現在……”
男人將酒杯放在玻璃几面上,發出很輕的磕碰聲。他平靜的眼眸望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蘇挺,你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取捨
第二天傍晚, 孟鶴鳴正常回家。
他從車裡下來時,看到小巧的高爾夫車正停在人工草皮盡頭。那裡有抹人影飛快地鑽上車,裙襬被風吹得揚高几分, 她按住裙角,立馬窘迫又規規矩矩地坐得筆直。
孟鶴鳴脫下西服:“在玩什麼?”
管家連忙應聲:“今天沒那麼熱,看央小姐無聊, 底下的人帶她去那邊草地上喂小鹿了。”
要是以往, 他或許會問,還做了什麼。
不過今天話到嘴邊,孟鶴鳴壓了回來, 只是點點頭:“備點冰鎮糖水。”
等他換好衣服下來, 央儀也剛好進來。
她腳步輕快, 鼻尖沁著汗,頭髮也因為汗溼貼了幾縷在脖頸上。鬆軟衣料散發著太陽曬過後好聞的味道。
整個人泛著生意盎然的可愛。
孟鶴鳴伸出手, 她便如小鳥似的撲過來, 將腦袋埋在他胸口, 雙手環抱他的腰。
這番動作很好地撫慰了他。
起碼回來路上那根壓抑煩躁的煙, 作用遠沒有此來得大。
“怎麼突然想到抱我了?”
男人的大手按在她腰後,聲音從震顫的胸腔傳了過來。
明明是他先伸出手的。
不過央儀沒計較這些,難得的戶外讓她心情很好, 出過汗後整個人也很放鬆,此刻依偎在他懷裡唯一需要擔心的是自己聞起來會不會不太美妙。
她沉浸在被小鹿用柔軟又溼漉漉的舌頭舔手心的激動情緒中, 仰頭:“你不要我抱抱嗎?”
抱抱,她用的是疊詞。
男人垂下眼眸:“受寵若驚。”
這副平靜的模樣根本不像受寵若驚,反倒是像在用這四個字來搪塞她。即便是搪塞, 央儀也滿足了。
這是他們關係中巧妙的平衡點。
因為她足夠寬容,她會自洽。
甚至在這樣的情境下, 他捏過她手心時,她會感覺到比小鹿舔舐更讓她柔軟的電流。
臉頰在他胸口很輕地蹭了蹭,她突然想做些什麼來緩解心口暴漲的空曠。
“你吃過了嗎?”她小聲地問。
“還沒。”
“那你要不要——”
吃我這兩個字真的很難說出口。
央儀臉皮都紅了,還是沒能成功。
好吧,她放棄。
她不太適合玩這種成年人口頭調情的遊戲。
恰好此時,管家送了糖水過來。冰鎮過的糖水泛著甜絲絲的涼意,這是央儀來榕城後最愛的食物之一,愛到經期一邊痛一邊發誓再也不吃,下一次還是會心甘情願忘掉自己的毒誓。這些孟鶴鳴都不知道。
因為他大多數時候都很忙,而如果那幾天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