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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那張空座,“過來用早。”
央儀挪動痠軟的腿,在他旁邊坐下。
而後微微側過頭,問他:“昨天你幫我接電話了?”
孟鶴鳴瞥她一眼:“再不接你的朋友該報警了。”
央儀不無尷尬地撇開臉:“我確實跟她說過……出來一會就回去。”
靜了半晌。
她問:“你怎麼說的?”
孟鶴鳴直白道:“說你在睡覺。”
“……”
央儀吐出一口氣:“那她怎麼說?”
男人停頓片刻,像在思索。
“什麼都沒說。”
什麼都沒說太不像方尖兒了,一定是隔著電話線也被孟鶴鳴的氣場嚇到。
央儀為其找到合理的藉口。
她不會知道“什麼都沒說”背後,是因為她被弄到紅腫的小嘴再也容納不了異物,發出抗議的聲音,迷迷糊糊間罵他流氓,叫他拿出去再睡,要不然就滾蛋。
電話那頭頃刻間變得死寂。
連聲禮貌的道別都沒,忙音貫穿而過。
孟鶴鳴自然不會向她詳細闡述這些,他知道她的臉皮很薄。薄到昨晚拍她屁股之前,他剋制地停下,問“可不可以”,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她都燙到要把人融化。
更別提叫他出去,叫他滾蛋了。
活色生香到讓人提不起氣。
看她在攪弄手裡的湯匙,孟鶴鳴揚眉:“不信?”
央儀搖搖頭,話題向另一個無關緊要的方向:“你的報紙還沒看完。”
男人沒為她的跳躍感到疑惑,反倒順著她的意思翻過一張。紙張發出輕微響聲,後面幾頁都是些湊數的訊息,毫無價值,在他眼裡稱不上新聞。
他將手邊咖啡飲盡。
央儀忍不住問:“報紙上有什麼?”
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問題太突兀,她補充道:“你每天都看。”
“政治傾向。”孟鶴鳴言簡意賅。
他將報刊翻至首頁,手指隨意點了點正文中“地產改革”那一行,問她:“看出什麼來了?”
央儀細細看過每個詞,無非就是說房地產萎靡,需要新的政策刺激市場,最佳化調整。
她竭盡所能,得出淺顯的結果:“又可以炒房了?”
孟鶴鳴溫和地笑了笑,手指輕點幾下桌面。
“它是說,住建部要換人了。”
“這怎麼看得出?”央儀詫異。
“所以說是政治傾向,它只代表一種可能性,剩下的還需佐證。”孟鶴鳴意味深長地說,“你只要知道很多時候,比別人快這一步,你就贏了。”
“那為什麼是報紙?網路上沒有這些訊息?”
“這是最簡單的、篩除誤導資訊的方式。”
早餐在還算和諧的氣氛中結束。
他去衣帽間取完領帶折回時,央儀還在餐桌前沒動,似乎在細細品味席間對話。
她的目光移過來,落在他手上,而後頓了頓。
香檳色的一抹,很招搖。
如果不是因為清楚記得當時挑領帶的場景,央儀都要懷疑他有很多條同樣款式的領帶了,從半山帶到孟宅,再從孟宅帶回半山。他使用的頻率實在是高。
想著找機會去買條新的,以彌補這一次的冷戰。
想到這,她忍不住發散思維。
所以,真的和好了?
今晚……她繼續睡方尖兒家、還是到這裡,亦或是去孟宅?
正想著,孟鶴鳴很善解人意地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晚上陪我出去吃個飯。”
央儀乖乖點頭。
那樣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