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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海城的同事來找你嗎？怎麼又成了過生日？”石磊走近，此時看劉小以的眼神透著厭惡，“別說謊了，劉小以，今天我去那家酒店調取了監控，你跟姓何的一前一後進了房間，在裡面待了二十多分鐘才出來，你們在房間幹嘛？聊劇本嗎？”
劉小以搖頭，“不是的，何晴要給他哥哥慶生，把我跟何陽支到酒店……不信，你可以去問何晴。”
“夠了，劉小以你讓我噁心。”石磊說著重話，“你以為我沒去問？房間是何晴身份證訂的，我當然問過何晴，她說她上週日根本沒訂過什麼房間！生日是在她家過的。”
何晴沒承認？
劉小以怔愣住，那房間明明是何晴訂的，她為什麼不認……
石磊攥起劉小以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是我沒餵飽你？還是你生性放蕩。要說你放蕩吧，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又放不開的樣子，還是你只對姓何的開放。”
劉小以聞言怒了，一把推開石磊，把照片砸石磊身上。
“我再說一次，我沒出軌，你不信，我可以打電話給何陽。”劉小以要去沙發上拿手機。
“行了，那對兄妹我現在見一眼就覺得噁心。”石磊嘴就跟淬了毒一樣，“妹妹做我弟弟的情婦，哥哥搶我的女人。”
“對了，還有你，你是他們的朋友，也不是個什麼好貨色。”
劉小以停下腳步，心一揪一揪的疼，像被人捏緊又鬆開，鬆開又捏緊。
她明明知道石磊是因為誤會才說出這種難聽又侮辱人的話。不應該當真，可惡語傷人心。
難道只有他有嘴？
轉過身，看著石磊，“你他的又是什麼好貨色。”劉小以忍無可忍爆起粗口，“看你弟弟石易就知道，你私底下也不會是個好東西。他噁心，你也噁心。你們兄弟倆都噁心。”
“再噁心也沒你噁心！”石磊死死的盯著劉小以，“說！你跟姓何的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說什麼說！神經病，我跟何陽沒在一起！”劉小以扯著嗓子吼著。
石磊恨劉小以把自己當傻子，更恨她嘴硬的樣子。證據都擺在面前了，這女人一點也不怕，還一副沒錯的樣子。
劉小以不想在繼續吵下去，走過去，從沙發拿起包要走人，石磊不讓，“這就想走？”
“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去把我臥室裡的床單被罩那些都洗了，因為你睡過，我嫌髒！”
“嫌髒就扔了，你要是買不起新的，我明天買十套給你！”
“明天？”石磊嗤笑，“劉小以，你不會是還想見我吧，對不起，我會吐的，請以後你有多遠滾多遠，別在我面前出現。還有你說的的對，髒了的東西就得扔。不然留著噁心自己。”
這是要分手了。
不分手才怪了，劉小以突然哽咽說不出話來，死命掐著手指。
分就分，不管有沒有誤會，這個男人今天對她做的事說的話，她可以記一輩子。老年痴呆也忘不掉的。
……
劉小以從石磊公寓木木地出來，在路邊站了好半天才打到一輛車。
她坐在計程車上想著許多事。
想著和石磊的爭吵，想著石磊說的每一句難聽侮辱人的話，想石磊說的分手……劉小以想到這些她沒哭，可想到何晴，劉小以忍不住哭了。
因為在車上，憋著沒哭出聲。
到了何晴的公寓，已經凌晨三點半，何晴還沒睡，似乎知道有人會來找她。
“石磊今天是不是來找過你？”劉小以聲音帶著哭過後的沙啞，“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偷拍寄給他的。”
“是。”今天石磊來找何晴的時候，她就知道計劃成功了，男女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