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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塵收回了注意，沒有再去回應楚辭。
他的心靈與意識沉靜下來，映照出一片夢幻恢宏的海洋。
靈神顯現，虛海生光。
這是人類的心靈意識海。
浩瀚磅礴，幽邃深沉，暗流洶湧！
人類的一切行為盡在此顯化。
人類的所有幻想皆在此投影。
祂是真實，也是虛幻！
程塵的意識懸在海上，凝聚海的本源。
四面八方浮現斑斑點點的光華，閃耀，匯聚，化作流光投入掌中。
這是人類的神性，文明的奇蹟。
為了開闢後續的道途，他需要改變當前的環境。
為了順應自己的心性，他也不介意帶著文明飛昇。
“超時代虛擬現實網遊【虛海】，號稱百分百真實！！”
“一夜之間！鋪天蓋地！全球範圍！【虛海】橫空出世！！”
“【虛海】！超現實網遊，第二世界，你值得擁有！快來預定吧！！”
距離出院已經過了一月。
程塵已經習慣在柔和的陽光下刷手機，看沙雕網友的愛恨情仇。
相較於真實的社交，虛擬的網路似乎更能體現人性的變化。
一個月前名為【虛海】的遊戲橫空出世，宣傳鋪天蓋地。
只要是有網路的地方就有它的廣告，幾乎可說是無處不在。
虛海佔據了整個熱搜榜單，時間已達一月之久，強勢且霸道！
據宣傳描述，「虛海」是一款絕對真實的超現實多人線上網路遊戲，是一個有別於現實的、宏大的真實世界。
程塵點開新聞頁，幾乎通篇都是虛海的相關資訊。
程塵劃拉著各樣新聞，在科學類新聞的一個角落，夾雜著些小標題，程塵不經意間劃過。
隱約間能看到，上面寫著宇宙背景、引力異常之類，程塵大致掃了一眼，都是些生澀拗口的專業名詞和預測分析。
劃過。
程塵點開一個採訪直播，一群記者正在隨機抽取路人直播問答。
記者詢問的問題大多與虛海遊戲相關，此時一名記者問到某路人對虛海的看法
“一定是外星人乾的！”
某不知名磚家在採訪中神色嚴肅、語氣堅定地說。
“666”
“前排沙發！”
“著名評論家發話了！這一定是外星人入侵！！（狗頭）”
螢幕中一排排的彈幕飄過。
“沙雕。”
程塵多看了眼被採訪之人。
放下手機，程塵癱在搖椅上晃盪。
時間差不多了，他想，然後再一次沉進心靈意識海。
這次進入，此處的景象與上次截然不同，入目所及是一個個散發光芒的小星辰。
這每一個星辰都是一個小世界，在這龐大的海洋中沉浮生滅。
【虛海——神域】
一片迷濛夢幻的星雲之上，煙雲飄渺，星光燦爛，最中心是一個懸在高處的大光球，光球散發明亮的光。
這光極亮卻不刺眼，它照耀整片空間，不被任何事物阻擋，不容絲毫陰影留存。
“天樞，彙報虛海載入進度。”
光球名叫天樞，一個高靈慧智慧。
天樞是程塵特意創造，用以維護和管理虛海的工具。
天樞的本質是法理與概念昇華，沒有物象和定形，為了方便使用程塵設定了一個外觀。
之所以是光球模樣，主要是為了紀念，絕不是因為想偷懶！
“叮，虛海載入完成度9899100！”
“叮，虛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