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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懿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小聲哭喪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片刻功夫,長闌和菘藍拿了棉布進來,一臉緊張的看著她,菘藍問:“姑娘怎麼了?大人吩咐我們拿著棉布和一套男裝過來。”
長闌突然看見李清懿身上有血跡,猛地竄到她身前,說道:“姑娘受傷了?怎麼現在才想著處理?!”
說著就要翻她的衣裙。
李清懿一把拍掉她的鹹豬手,暴躁道:“不是受傷!”
菘藍腳步一個踉蹌,驚恐道:“姑娘,你不會是癸水來了吧?當著秦大人的面??”
李清懿回手給了菘藍的頭一個爆慄:“要你多嘴!”
兩個丫頭怔了一下,相互對視一眼,噗的一聲笑不可支。
菘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姑娘,你,你竟然在大人眼前流了一地的癸水……”
長闌好歹比菘藍收斂些,說道:“別鬧,趕緊伺候姑娘換了衣服……大人還在外邊等著呢……”
李清懿被兩人笑的頭頂都要冒青煙,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們兩個惡僕……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們……”
幾人好不容易收拾好,李清懿又指揮著菘藍,將染血的墊子和衣裙帶了出去,密聲叮囑道:“找個隱蔽的地方燒掉,通通給我燒掉,聽見沒有!”
菘藍仍舊憋不住笑,連連點頭。
秦增過了好半晌才回到書房,目光一會飄忽在案頭,一會飄忽在窗外,就是不敢往李清懿那裡看。
李清懿也鬱悶無比,強自裝著鎮定,肚子卻不湊巧的咕咕亂叫一陣。
秦增目光中忍不住溢位笑意,終於轉過頭來看她:“肚子餓了?”
李清懿暗自痛恨的捶了自己肚皮兩下,悶悶的“嗯”了一聲。
秦增好笑的看她一眼,心頭的窘然緩緩退去,剩下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想吃什麼?”
“甜的……”
癸水駕到的時候,就要吃甜的才滿足。
不過李清懿說了要吃甜的,又有點後悔。
怎麼在他面前,自己總忍不住露出些小女兒情態……
四菜一湯,大概是有史以來兩人一起吃過的最安靜的一頓飯。
連長澤都有些不適應,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頻頻觀察二人面色。
李清懿在秦增面前,內帷閨閣那一套從來都是放下的,十分放鬆,每次見他都嘰裡呱啦的說話,這會兒出了窘事,她想呱啦也呱啦不出來了。
還是秦增主動開口說:“林文業的確欠了賭債,足足有兩萬兩之多。”
“兩萬兩?”李清懿什麼尷尬都跑到腦後去了,“他不會是被人下套了吧?怎麼會欠這麼多?”
像賭場這樣的地方,都會將常客的身家摸個底,客人家中底子薄厚,榨出多少錢來不會出事,背後有沒有靠山,都會被摸的門兒清。
尋常賭鬼,欠下幾千兩銀子就會被賭場給攆出來,因為他們即便輸得再多,賭場也追不回這些債,最後往往以賭鬼丟命收場。
像南寧侯府敗家子孫這樣的角色,雖然層次要高一些,但輸個上萬兩便會有人勸著收手,畢竟是沾了權貴的,鬧得太難看也不好解決,賭場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但有人執意要賭,這就怪不得賭坊了。
“的確是有人故意誘著林文業賭,你猜猜是誰?”
李清懿皺眉想了想,“林文業那個夯貨,尋常能利用到他身上的也不多,林家的爵位,聽說林大老爺咬著牙不要,難道是林二老爺想爭爵位,故意害自己的弟弟?”
她想了想又搖頭:“應該不是,林二老爺總不能這麼坑自己家裡,這
筆錢林文業若還不上,南寧侯總不至於看著自己兒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