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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年黎和方玉澤折騰到了凌晨一點。
以至於到後來方玉澤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只覺得自己一會置身於雲端,一會又跌落在床墊,最後實在受不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沒睡多久,腰腹間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方玉澤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悶哼,立刻蜷縮了起來。
年黎壓根沒睡,馬上將方玉澤抱進懷裡。
“怎麼了?”年黎的聲音很輕。
方玉澤意識還沒有清醒,臉貼在年黎的脖頸處,聲音艱難的說:“肚子疼腰疼”
昨晚年黎撞得不知輕重,方玉澤受不住,有些弄傷了,現在腰疼的要斷,肚子也一陣陣的刺痛。
年黎單手攬著方玉澤的腰,掌心護在腰窩的位置,想給方玉澤換一個舒服的姿勢,誰知道他每動一下方玉澤都不舒服,嗓子裡發出一聲聲的輕喘。
直到年黎抱著方玉澤半坐起來,方玉澤趴在年黎的懷裡,終於舒服了一點。
“肚子”方玉澤閉著眼睛,低聲說。
年黎的手又探入方玉澤的真絲睡衣裡,方玉澤裡面沒穿衣服,面板光潔,腹部柔軟沒什麼肉,年黎按照之前的習慣手貼在了方玉澤的肚臍處。
“下面點”方玉澤又說。
年黎沒明白,方玉澤皺起眉頭,將年黎的手又往下拽了拽,貼在他的小腹。
小腹微涼,跟有小針扎一樣隱隱約約的痛。
年黎的手似有魔力,又暖又大,捂上去後方玉澤肚子裡面的小針慢慢地不再作亂。
方玉澤舒服了很多,臉埋在年黎的肩頭,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著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四周昏暗,夜色漫入落地窗,落下了長方形的光影。
已經是深夜,年黎懷抱著方玉澤,卻是半點睡意都沒有,他低下頭靜靜地望著方玉澤。
方玉澤倚在他的懷裡,呼吸溫熱,一下下的打在年黎的脖頸處,從這個角度看,方玉澤睫毛纖長,鼻樑高挺,褪下了往日鋒利的氣場,眉眼被月色照的清和柔軟。
年黎想到了他和方玉澤第一次的相遇。
不是荒唐的那一晚,而是三個月前的一個雨夜。
那時他身體才恢復去酒店找工作,因為沒有身份證經理本來是不打算要他,可是見他長得英俊帥氣,恰逢當時山莫集團在這家酒店舉行慶功宴,缺了一個站在酒店門口的迎賓員。
這種級別的宴會對迎賓員的長相容貌要求極高,短時間很難找到合適的,猶豫再三經理還是決定留下他。
於是上班的第一天,年黎就遇見了方玉澤。
晚上八點宴會開始,七點多夜色降臨下起了大雨,雨水落在地上激起層層漣漪,即便如此賓客還是衣著華貴,陸陸續續的到了酒店。
酒店裡燈火輝煌,各種豪華的轎車停在酒店門口。
從轎車到酒店裡還有兩步路要淋雨,年黎就擔任起為各位貴賓撐傘的工作。
這個工作看似簡單,卻有些難度。
雨點細密,貴客穿的都是高定衣服,為了保證他們不淋雨,年黎需要彎著身子,走在客人的後面。
前面的人高貴光鮮,年黎後背的衣服卻被淋的溼透。
直到晚上八點多宴會開始,一輛黑色的賓利姍姍來遲停在酒店門口,原本酒店裡寒暄的人紛紛擁到了大門口。
似乎是什麼大人物來了,年黎沒留意,依照慣例走上前,開啟車門,撐開黑傘,而後從車內緩緩展露的那張俊秀的臉卻讓他心臟猛地停了一拍。
傘打的有些歪,雨滴在男人的西裝上,男人眉頭微皺,手指彈了彈衣袖上的雨水,對年黎說:“不用了。”
混入雨中的聲音清冷,說完他沒有回頭,闊步走進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