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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顏夕這些日子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院子裡,除了和周馬安見過兩次面後,就連韓平被抓,他都沒有露面,現在卻在這個時候要求見韓司恩。
白書本來想按照韓司恩的意思離開的,但是此刻聽聞顏夕求見,他想到顏夕的樣子,然後他站在那裡沒有動。
韓司恩向來是個直白的人,心裡想要遠著白書,自然是會立刻行動的,但是現在他並沒有直接對著白書開口說自己和顏夕有事要商量,而是想著白書的性子過於執拗,現在先容了他這次。
念頭微轉期間,顏夕已經出現了。顏夕還是一襲白衫,襯的面如冠玉,眉間紅痣鮮艷紅暈,異常好看。
不過他身上那股魅惑的氣息已經消失了,神色比著往日比較繃緊,無端顯得多了幾分人氣。
顏夕走到韓司恩面前,跪下,他抬起頭,神色鄭重的說:&ldo;草民顏夕,原本是福祿村村民,現在願意舉報兩江總督周馬安為了把福祿村的金礦佔為己有,故意誣陷福祿村村民感染了疫情,把村子封了起來,後來更是直接把感染疫情而死去的病人直接拉入福祿村,致使福祿村的村民都感染了疫情,死的死,傷的傷,最終都被燒死了。&rdo;
韓司恩眉峰微皺,冷哼一聲,問道:&ldo;你是如何得知的?可有證據?&rdo;
顏夕聽聞這話閉了閉眼睛,耳邊彷彿又傳來村民在大火中恐懼的叫聲。他內心一片蒼涼,睜開眼,道:&ldo;自然是草民親眼所見,草民乃是城中學子,父母自幼雙亡,家中只有年邁的祖父祖母二人,草民每六日從學堂往還一次村中。浦和大堤決口之後,城中戒嚴,草民一直待在城中,等城門開放時,草民回到家中,就是那日,有人發現了福祿村旁被大水衝出的金礦。是草民心生了邪念,為了給自己博一個好前程,便把此事寫書信告知了總督大人周馬安,然而沒多久,周馬安便讓人找到了我,如不是皮相之故,我怕是不會被送到教坊之中受人調教。只是福祿村不久卻因此遭受大難。&rdo;
顏夕的話讓碧華有些錯愕,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顏夕。顏夕只看向韓司恩,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並非傻子,在寫完信之後就後悔了,也在暗自做心裡準備。他想把自己的祖父母接出福祿村,以免他們受到牽連,只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便被周馬安找到了。
在看到周馬安時,他就把自己裝成一個為了錢財可以出賣任何東西的人,他表現出了自己的貪婪,表示希望能靠著周馬安飛黃騰達。再加上自己面相不錯,倒是博出了一絲生機。
但是他的祖父母卻因年邁,在福祿村有人得了疫病之後,便死在了疫病之上。可是周馬安卻告訴他自己的祖父母被安置在城內,非常妥當。
周馬安的話他一點都不相信,所以在聽到福祿村的人感染疫病後,他整個人是懵的,那些日子他不敢去打探,一直安安靜靜的,表現的絲毫不像是擔心親人的模樣。
後來,在周馬安不注意時,他還是偷偷讓城內的乞丐前去打探了一番,得知了福祿村的老人,基本上都感染疫情,早早的死去了。
但是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他也不敢表現出來,他只是心死了,每日都非常認真的接受調教。他想著自己總要留一口氣的,要不然自己就算是隨著祖父母離開,也得不到祖父母的原諒,所以他一直活著,希望能有早一日見到欽差,把福祿村的冤情給說明瞭。
想到這裡,顏夕臉上流露出一絲悲愴的笑,他喃喃道:&ldo;都是因我之故,才害了這麼多人。我死後,下輩子是要淪為畜生來還債的。&rdo;
&ldo;今生債,今生償,來生有沒有,誰又能說的準。&rdo;聽聞他這話,韓司恩淡漠的說。
顏夕愣怔了下,道:&ldo;是我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