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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住得挺近的呢。”
“以前住得比較近,現在搬家了。我準備這幾天找一找附近有沒有合適的房子,看看能不能搬得稍微近一些。”聞星知道雖然卓鈺彥不會介意,讓他住多久都行,但太長的通勤實在耗費心力。
徐穗眼睛亮了亮:“你早說呀,你可以搬到我這邊來。我現在租的這個房子,那一層都是同一個房東的,隔壁的租客前兩天剛退租,還沒找到下家。你要是想租的話,我幫你問問房東?”
徐穗住的那個小區,聞星以前開車路過過幾次,離劇院不算很遠,搭乘公交車或是騎共享腳踏車都很方便。
這可算是幫了聞星一個大忙。
聞星看著手機裡徐穗推過來的房東名片,連聲對她道謝。
徐穗晃了下頭,“我可不是白幫你的。聽說你要去伊爾庫茨克,是嗎?他們那邊有家店的冰箱貼我很喜歡,之前買的被我不小心磕壞了,所以想讓你幫個忙,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再幫我買一個新的帶回來。”
相比之下,徐穗拜託他的這件事實在是一件小事。
聞星無需思考便爽快應下了。
徐穗因此得寸進尺,笑著要求:“那待會兒他們如果要我喝酒,你能不能也幫我擋一擋?”
聞星出於紳士考慮,自然也沒有拒絕,不曾想最後被灌醉的卻是自己。
飯吃了一半,魏團長將聞星要去俄羅斯參加音樂會的事告訴了大家。眾人聞訊紛紛起鬨,接二連三地端著酒杯敬聞星。
聞星好脾氣慣了,遞到嘴邊的酒基本都喝了下去。
他本身酒量不算差,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得太急,沒多久頭便有些頭暈了起來。
察覺他狀態不佳,徐穗小聲問他:“你還好吧?”
聞星擺擺手,“沒事,我去趟衛生間。”
水龍頭開著,聞星掬起一捧又一捧水澆在臉上,好半天才覺得臉上的溫度慢慢降下來,身體好受了些。
他緩緩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鏡子。
在看清鏡子裡的人時,他伸去拿紙巾的手停在半途。
大腦又開始一陣陣地發暈。
或許是他醉得太厲害,不然怎麼看見了沈流雲?
沈流雲隔著一面鏡子注視著聞星,看他蒼白的面容被水浸透了,溼漉漉的。
有滴水從他的眼角往下滑去,像極了一滴來不及擦拭的眼淚。
忽然之間,沈流雲覺得自己的心裡多出了一座鐘樓,古老而沉重的鐘被木樁不斷撞擊著。咚。咚。咚。
沈流雲朝聞星步步走近,想要去扶他:“你還好嗎?”
只是沈流雲的手還沒來得及碰上聞星,就見人猛地朝邊上退開,那隻手就這麼生生僵在了半空中。
聞星沒說話,只用微紅的眼睛盯著沈流雲看,似乎在辨認他是真是假。
“喝醉了嗎?我送你回去吧。”沈流雲沒有放棄,又一次將手伸向聞星。
這一次他握住了聞星的手臂,有溫度的。只是太瘦了,似乎不握緊一些便會從他掌心滑走。
聞星這下覺得自己醉得更厲害了。
沈流雲出現在他面前,拉他的手,說要送他回去,這些都是夢裡沒有的畫面。
明明是真實的,卻又來得好不真切。
聞星抬起手,在沈流雲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想把他拍開。那手背很快就紅了起來,也很輕易地鬆開了手。
聞星怔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彆扭什麼,沈流雲或許只是出於情分,又或許是出於風度,提出要送他一個醉鬼回家,並不代表真的對他餘情未了,更不代表想要挽回什麼。
聞星稍微站穩了一些,人也冷靜下來,對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