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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要廠子和公司,只要房子和錢。城裡的房和北京的房全都要,石家莊的房給他,我大概估算著他賬上有個千八百萬,你要他六百萬。估計他能同意。”
林秀蘭腦袋都是蒙的,完全想不到怎麼就到了離婚的地步。她跟王建設過了快二十年,生下老四那一年也想過離婚。可這些年,日子越過越好怎麼突然就過不下去了呢!
“你也別先急著為了離婚傷心,你要是隻會傻了吧唧的傷心難過,等你緩過神。那個女人就會趁傷心沒有防備的時候,早就既搶你了的人又偷了你的錢。”
“我先讓宋二哥去石家莊去找證據,看看那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幾天你就在北京傷心個夠,等證據到手,你就不能再裝鴕鳥烏龜了。別忘了,你還有我們四個大閨女呢!”
二喜也不再理會失魂落魄的林秀蘭,拿起手機給宋鵬飛,交代他去石家莊的事。
至於公司的事兒,可以先放放,場地都有了,別的可以讓孫鵬看著弄。
開學季,城市的街道也比往日忙碌了幾分。北大校門口,不管是平日裡西裝革履的大老闆還是下工地搬磚的農民工,一臉驕傲自豪的揹著大包小包,送孩子進入這座全中國的頂級學府。
二喜繞開北大門口這條路去別的路尋找公交車站臺,準備去上學。不是她不想讓乾爹們陪同,而是這兩位和許老一大早就去了潘家園切石頭去了。
也不是她不想讓親媽陪著去,林秀蘭還忙著半死不活的裝林黛玉。
指望不上乾爹和親媽的二喜,只能一個人到附中報到。二喜走到校門口,發現有專門的老師引導新入學的學生報到,繳納學費,領書,分班。
二喜排隊排了半個小時,才把錄取通知書交給報名點的男老師,戴眼鏡的年輕老師拿著通知書看了一眼,嚴肅的嘴角向上微微翹起,語氣也顯得親切,
“王二喜,是吧!進去正對的第一個教學樓,一樓排隊的那間辦公室。那就是繳費的地方。”說著,他在一張繳費單上填上王二喜的名字,把單子遞給二喜。
男老師眼露關切,“家裡大人沒跟著來嗎?”
二喜接過單子,“謝謝老師,我家大人今天有事兒,這點小事兒我自己就行!”
男老師看二喜落落大方,揮揮手讓她去辦入學,“下一個。”
二喜繳了學費,又領了書和校服,終於走進自己的班級教室—高中六班。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放學回到家,二喜脫下被踩髒的白色運動鞋,決定這個週末抓緊去買一輛腳踏車。下班高峰期坐公交真的需要巨大的勇氣和體力。
曾老和黃老坐在飯桌前,看到二喜進屋,趕緊招呼二喜洗手吃飯。林秀蘭端著兩盤菜從廚房出來,滿面的憔悴,卻硬扯出虛假的笑容,
“二喜,第一天去學校,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
二喜不願看到這樣強顏歡笑的林秀蘭,也不想說這些對於林秀蘭來說毫無用處的話題。
“媽,你要累了就去我屋躺會兒,宋二哥打電話說他等會兒過來。他來了我再叫你。”
二喜的話,讓林秀蘭全身散發出肉眼可見的焦慮不安。一向強硬的曾老最看不上這般沒出息的人,
“二喜他媽,你有什麼好怕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天還能塌了?就你這熊樣,白瞎二喜這樣的好閨女。”
林秀蘭被曾老的話,臊的漲紅了臉,一言不發地進了二喜的屋。
二喜並沒有為親媽責怪曾老,反而對他豎起大拇指。
吃完晚飯,宋鵬飛帶著一沓照片到了家裡。林秀蘭看著照片裡親密的男女,徹底死了心。卻依然難以控制失控的眼淚。
宋鵬飛沒有面對這種事的經驗。看著痛苦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