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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典無意間瞥了一眼,驚訝道:
“程三,你嘴角怎的青了?誰給你打的?”
他怒,“反了天了,國子學尚且開學第一日,就有人想去三省閣了?”
“還是打你這聞名已久的玉章公子?”
程朝抹不開面子告訴他開學第一日在座的兩個就進了三省閣,還對著聖人畫像跪了老半天。
江漓可不計較這個,拆臺道:“這個啊,是打的,而且玉哥兒和小將軍都進了三省閣。”
見搪塞不過去,程朝只能給好奇的許典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疑惑,拉過謝優雲,“你就看不著優雲的傷嗎?”
許典眯著眼睛端詳好半天。
程朝知道他是故意的,推了推他肩膀。
“謝優雲面板黑,湊近了才能看出個一二來。”
齊黎寧夾了口素菜,“玉章你不怕你祖父和你爹知曉了?那怕是你祖父即刻殺到國子學。”
江漓狡黠一笑,叫侍從進來,耳語兩句。
“這還不好辦嗎?拿粉敷上不就得了?”
“一個個書呆子腦子。”
謝優雲過去撕他,又是打鬧一番。
敷粉之後確實效果顯著,江漓調侃說是傅粉何郎。
齊黎寧道:“若是叫你爹知曉了你打架之事,怕是又要一頓教訓了。”
程朝無所謂,“他本就橫豎看我不順眼,我如何他都覺得不好,他知曉再說吧。”
與同窗在福全齋吃完飯程朝就坐上馬車去趙先生的府裡。
趙先生規定酉時去即可,程朝正好掐著點到。
趙先生也是說了科舉縣試的事,“你十二下場,也算有些晚了。”
程朝:“……”
明明是十歲多幾個月好吧,今年五月才十一了,十二是虛歲。
趙先生對程朝可謂是寄予厚望。
“玉章啊,你這幾日莫要分心,好好讀書,那同窗玩鬧聚會什麼的你也莫參與,免得心都飛了。”
“我教過如此多學生,卻對你最是期盼的,教出了你我才是圓滿了。”
程朝:我看您是指著我考個狀元呢!
狀元程朝雖也想,卻沒底兒,他道:
“我考不成狀元,先生以後就不教我了嗎?”
趙先生捋捋鬍鬚,一副高深的模樣,眼睛裡笑意濃濃。
“你只要考個進士都是好,不過以玉章之才,狀元也未必不能想。”
他看著程朝眼睛裡寫著“先生,先生,你還沒回答我呢”,更是隱忍笑意。
“日後你科舉仕途上還得要我指導呢!”
程朝和趙先生亦師亦友,亦父亦子,除了不曾有口頭上的名分,剩下的都齊了。
他開玩笑道:“何不聽聞民間俗語‘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趙先生道:“至聖先師弟子三千,賢人七十二,我只教了你一個,綽綽有餘!”
“你說說這至聖先師的至聖之處。”
程朝知曉現在就上課了,他又是一頓理論。
縣試主考還是四書五經,趙先生就陪著他一遍遍地過四書五經,從《大學》到《周易》。
趙先生的妻子中途來一趟給送些點心。
程朝和他們熟得很,笑著叫一聲“師母”,然後就夾起他愛吃的翡翠蝦餃皇,邊看書邊一口一個。
趙先生很是不慣著他這種行為,將點心推到一邊,嚴肅道:
“你這好好的天之驕子少年玉章,到我這兒就嬌生慣養的,都被你師母給寵的!”
“你父親回頭知道了,保不準要辭了我,給你找一個古板至極的先生來!”
趙先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