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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轉,仔細看了看上面的紋路。
木葉是千手和宇智波先祖共同締造的,而如今,千手為了保護這段羈絆,紛紛死在戰場上,留下來的宇智波則成為了木葉的“外人”,被人排斥、忌憚,以至於到了幾乎無法忍受、無法生存的地步。
宇智波要革命奪權,這件事光想想就讓由紀渾身發冷。
她就像又一次掉進南賀川之中,那些被她刻意當作噩夢的東西,再一次變得越發真實。
但她還是固執地認為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即便,她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恐懼到這個地步。
她就算有一絲可能存在,也絕對不會懷疑鼬會滅族。
身體被撕扯兩半。
一邊在說,鼬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一邊又在說,醒醒吧,這世上有什麼不可能?你已經被殺過一次了,還不能醒悟嗎?
忍者學校離火影樓不遠,再說她在這裡度過了六年的時光,一草一木爛熟於心,她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輕而易舉地走到這裡。
她抬起頭,看著忍者學校的牌匾,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這裡。
學校這時候正在上課,外人進不去,由紀只能等在門外。
學校外邊有一個老舊的鞦韆,好多年了,也不知道是誰設在這裡的,以前由紀懶得回家,就會坐在上面一直出神,直到早已畢業的兩位天才來找她。
止水笑著說:“回到家,發現你不在家,到處找你,結果在這啊。”
鼬則伸出手,將她拉起來,眼神溫柔地告訴她:“由紀桑,回家吧。”
由紀抓著鞦韆,拒絕道:“不想回去。”
家裡空無一人,卡卡西不在村裡,已經是孤兒的她,又能得到族裡什麼好臉色?
止水摸了摸下巴,有點苦惱地說:“哎呀,由紀,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由紀難得孩子氣地鼓著腮幫子,跟他們耍脾氣。
止水使盡渾身解數都沒讓她開心,他有點累了,擦擦汗,謙虛地請教道:“由紀大人,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呢?”
由紀說:“我沒有生氣。”
準確地說她只是難過而已。
她再安慰自己,再使“混吃等死”這件事邏輯自洽,都無法彌合她和這個世界之間巨大的裂痕,她和這個世界無法做到理解,一旦沒有賴以寄託的“家人”,她便會覺得孤獨,甚至會覺得自己牢牢被這個奇怪又扭曲的世界鎖住,然後等到某一天意識到這種無法掙脫的桎梏,她或許會選擇非常極端的方式,來終結一切以獲得唯一可以追求的東西——自由。
她抬頭望著止水和鼬問他們:“我說啊,你們偶爾不會覺得孤單嗎?”
止水聞言一怔。
止水回答:“我其實不知道什麼是孤單。”
他和由紀一樣是孤兒,自小就是一個人,和孤獨相融相伴,自然分不清什麼是孤獨,因為他本身就是和孤獨一體的。
他看著疑惑的由紀和鼬,手抓住鞦韆,臉色微沉,過了一會兒又奇異地笑容燦爛,他回答道:“不過,擁有過後便會害怕失去,這或許也是害怕孤單的表現吧。”
他討厭戰爭,戰爭奪走了他的家人,可是如果沒有這場戰爭,他沒有變得失去一切,由紀和鼬對他來說也不會變得這樣重要。
“由紀,”他伸手揉了揉由紀的頭,笑著說,“希望木葉不要再發生戰爭了,這樣我們彼此再不用體驗這種感覺。”
由紀有點懵懂,她不明白話題怎麼又忽然滑到戰爭去了。
說起來,止水和鼬聊得最多的就是戰爭、村子、人與和平。
由紀說:“我也討厭戰爭,準確的說”
她看著止水,也看了看鼬,警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