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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想睜開眼睛,看一下端倪,就聽見陳曉蘭的笑聲,“小天,你確實病了,不過你需要做的不是催眠,是開顱手術。”
許天聽見她的聲音時就提高了警惕,聽到最後一句,馬上翻身滾下躺椅,她摔倒在地,抬眼往上看時,就見陳曉蘭手裡正揮舞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往躺椅上砍!
嫌疑人18
陳曉蘭眼裡滿是戾氣,見沒砍到許天,轉身又朝她襲來。
許天一直以為高勳是想對自己進行催眠,正想借機試一下效果,順便套套話,哪想到他居然把陳曉蘭放了進來,還把她調教成了冷血殺手,上來就拿菜刀砍頭。
她驚訝極了,翻身躲過陳曉蘭的襲擊,靠牆站起身,手按在槍套上,“曉蘭,清醒一點,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許天!你該死,你給我去死!”
陳曉蘭被許天一閃,差點撞在牆上,她借力推了把牆,再次朝著許天衝過來。
明晃晃的菜刀擦肩而過,許天無奈拔出槍來,“把刀放下,不然我要開槍了!”
陳曉蘭聽而不聞,她還是那句話:“你去死吧!”
許天見她再次砍過來,也不再猶豫,一槍打在她手腕上,那把菜刀哐噹一聲掉在地上,差點砍到陳曉蘭的腳,可她好像沒感覺到疼,瘋了一樣俯身想撿菜刀。
許天一腳把菜刀踢開,過去按住她的雙手把她推到牆上,“陳曉蘭,高勳是不是給你吃什麼藥了?你是不是瘋了?”
陳曉蘭還在掙扎,“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真像瘋了一樣,眼睛呆愣愣的。
許天看著她手上貫穿的傷口和地上滴落的血,不由嘆口氣,只是催眠真的能讓人如此癲狂嗎?
此時書房門大開著,客廳和其他房間沒有一點動靜,只能聽見陳曉蘭嘶啞的吼聲。
許天沒帶手銬,她想找東西把陳曉蘭捆起來,可書房並沒有合適的繩子。
她高聲道:“高教授,你躲哪兒去了,真以為陳曉蘭能殺得了我?”
還是沒動靜,難道他跑了?可這是他家啊!
許天更加奇怪,她把陳曉蘭拉起來,推著往外走。陳曉蘭嘴裡還不停重複著要殺了她,許天不耐煩起來,“閉嘴!”
她厲害起來,陳曉蘭居然乖乖聽話,不再喊了,這讓許天有些意外,她見客廳還是沒繩子,乾脆拉下餐桌上的桌布,撕開當繩子,緊緊捆住陳曉蘭的雙手跟雙腳。
陳曉蘭此時眼神裡戾氣沒那麼重了,雖然許天避開了她受傷的手腕,但她還是嘴裡嘶嘶的,似乎能感覺到疼痛了。
許天把她放在書房門口,然後持槍走到主臥門口,猛地推開門,裡邊空無一人!
她又走到北面的客臥,“高教授,你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啊!”
許天說著話猛地推開門,高勳沒在房間裡,床上的老人半個身子耷拉在床外,一動也不動。
她嚇了一跳,剛想撲上去檢視情況,又皺眉退開一步,作為法醫,只從胳膊的僵直程度和膚色,已經能確定床上的人失去所有生命體徵,急救也沒用了!
許天沒帶搭檔,一個人在高勳家裡,動手檢視就會留下一堆指紋,實在不明智。
她還是謹慎地過去在鼻端試了呼吸,確實死得不能再死了。看現場情況應該是用枕頭把人捂死的,死者在窒息時掙扎成坐姿,失去兇手的支撐後,上半身摔下來。
從時間上推測,死亡時間應該在高勳從書房離開前後,可現在高勳不在,陳曉蘭中槍,她很可能被當作嫌疑人。
許天有些犯難,陳曉蘭不知道是被洗腦還是真變壞了,這時只會喊疼,到時候肯定也不會替她作證。
她乾脆跑到大門口,高聲朝樓道里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