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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澄在獄中靜靜地坐著,也不知道葉溫言怎麼樣了,現在自己還安然無恙,看樣子這個時候葉景淮應該找到了她,並且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葉溫言洗漱完後,飯菜也都做好了,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
葉溫言心不在焉的吃著東西,葉景淮問道:“你說你被馬撞到後,是陸澄救了你,你能不能仔細跟爹說說”。
葉溫言邊吃邊說:“當時我昏倒後,再次醒來發現在一個廢廟裡,陸澄說他在街上發現我被撞暈了,但是旁邊又沒有人,便把我救走了,當時我受了傷,失去了記憶,只知道那幾天一直是他在照顧我”。
葉景淮又問道:“我讓石豐在城裡的裡裡外外都找遍了,一直在城外發現了你的蹤跡,石豐說你們在逃跑,還跳下了懸崖,你們在跑什麼?”。
葉溫言回憶起來:“他好像說自己在被人追殺,所以才跑的,我失去了記憶,又跟著他,當時也有些害怕,所以才跟他一塊跑的”。
葉景淮謹慎起來:“被人追殺?你知不知道是被什麼人追殺?”。
葉溫言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葉景淮還是很警惕:“他家中還有什麼人嗎”。
葉溫言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他是個孤兒”。
葉景淮心裡暗想,當時小言失蹤懷疑是陸帆的女兒搞的鬼,陸帆的女兒至今都沒有下落,陸澄也姓陸,可他又是個男子…。
他的思緒被趙含霜打斷了,趙含霜取下她手上戴的手鐲問道:“這隻手鐲是一對,怎麼你只有一隻了”。
葉溫言說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只有一隻手鐲了,對了娘,這隻手鐲怎麼在你這…”。
趙含霜眉頭一皺:“當時你失蹤了,全城找你都沒有你的一點訊息,後來在一家當鋪裡發現了你的手鐲”。
葉溫言疑問:“當鋪?,是不是我摔倒的時候丟在了地上,被人撿起來,拿到當鋪裡當了”。
趙含霜也不太確定:“當鋪的老闆說,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子去當的,對了,當時陸澄是多大…”。
葉溫言抿了抿嘴:“他比我年長五歲,八年前的話就是十幾歲了”,她突然反應過來:“你們是在懷疑陸澄嗎,他不是那樣的人”。
葉景淮說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趙含霜又繼續問:“石豐說你跳下懸崖,他帶人仔細的去崖底找過,依然沒有發現你的蹤跡”。
葉溫言:“我們摔下去的時候被兩個僧人救起,帶我們去了永州”。
葉景淮看著她:“你們去了永州,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你,可是你為什麼又會在瀟湘樓裡做起舞姬的,是不是陸澄強迫你做的”。
葉溫言解釋道:“爹,你別把他想的那麼壞,我們在永州生活了五年,後來遇到了一些意外分開了,我一個人又不會謀生,所以才到了瀟湘樓做舞姬,一直在不久前,我們才再次相遇的”。
趙含霜冷臉說道:“那陸澄很明顯就知道你的身份,卻閉口不談,可見此人居心叵測”。
葉溫言放下筷子:“娘,你別這麼說他”。
趙含霜有些無奈:“你還向著他說話,他既然知道你的身份,為什麼不早說,還是他有什麼目的…”。
葉溫言有些支支吾吾:“也許他也是剛知道我的身份呢…”。
葉景淮表情嚴肅:“不管他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的身份的,你還是離他遠一點,我感覺他的心思極重,好像對我很有敵意的感覺”。
趙含霜也附和道:“你爹說的對,我也覺得他不像什麼好人,以後就不要和他來往了”。
葉溫言有些抱怨:“你們都沒和他接觸過,就說他是壞人,這也太武斷了吧”。
趙含霜一本正經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