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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柱湧入大廳的同時,四種不同腔調的聲音也同時湧入,或是高亢激昂或是婉轉清朗的詠唱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組成了一段簡短而莊重的交響樂。
詠唱快速結束後,緊接著的呼喝聲,也傳進了眾人的耳裡。
“解除武裝!”
“讚美聖光!”
“啊布魯母破路馬鹿!”
“歐西魯魯熱比及亞!”
其中的兩句,是用英語說出來的,眾人能夠聽懂的只有這兩句,另外兩句是用拉丁語說出的,其含義,分別是打擊邪惡和擊潰反抗。這四個法術,都是群體性法術,作用是解除李想等人的武器、對身體和靈魂發起攻擊。
呼喝聲剛剛響起,李想等人的隱身術就被破除,顯露出了身形,其他魔法攻擊的效果,也緊接著出現。
李品正在琢磨那兩句拉丁語咒語時,手上感覺到有一股拉力,從刀身及盾牌上突然傳來,兩隻手頓時被拉的下墜,手中的武器似乎要脫手了,李正的遭遇也是一樣,他手持的彈弓上,同樣也自動產生出一股相反的力量,試圖讓彈弓脫離他的控制。
這股力量的源頭,是發自他們的武器自身,而非外部施加在武器上,出現的非常突然,不過持續的時間也非常短,當他倆扛過第一陣拉扯後,這股力量就憑空消失了。
林木勝和鄒錄其兩人,此時的兩手空空,沒有武器可供繳械;李想手持著明誠幡,也沒有受到這樣的攻擊。但是在五個人的身上,白光不停亮起,防護法術與攻擊魔法之間的碰撞,不斷髮出噼啪聲。
李品李正兩人所遭遇的情況,正是受到了解除武裝這一法術攻擊的特有現象。這本來就是一個群體性法術,林木勝和鄒錄其的手中,沒有持有武器,法術對其就不生效,而李想手持的明誠幡,並不屬於是魔法認可的武器範疇,也沒有受到影響。
明誠幡不被認為是武器,這件事並不奇怪。無論是人,還是神,在認識上,都有自己的侷限性,人與神之間,在這一點的唯一差別,是認知數量的多少和認知範圍的大小,而不是,是否具有認知能力本身,對於認知外的事物,神和人一樣,都要受到自己認知範圍的限制。
對於魔法體系而言,刀斧棍棒、槍斧錘等帶有金屬的物體,才算是他們認知中的武器,一根細長的棍子,還要加上幾塊布,這算什麼武器?這分明就是旗幡,而旗幡的作用,是用來指揮和組織,哪來什麼攻擊性?不是武器,自然就不在解除武裝的作用範圍。
李想等人,依靠事先加持的護身法術,抵消了魔法攻擊的威力,嚴重削弱了魔法攻擊的效果,所以武器都沒有被奪走,但兩人受到的驚嚇,卻很大很足。
“tmd ,電影裡演的還真是哦,這些東西,還真的要喊著招式名稱,才能施法啊!”
李正用力握緊了自己的彈弓,對差點被繳械一事,心有餘悸,只好用信口開河的方式,吐槽一下,以抵消因此所造成的心理震撼。
李品微微搖頭,默默為自己重新加持了護身術和驅邪術。這次施法,可是五十叔為他和李正解決了施法隱患後,李品第一次在戰鬥中,為自己加持法術。
林木勝看著身體上不停閃動的白光,突然想到了自己與白袍女士遭遇時的情況,想起了有些防護性法術,無法中和抵禦那道白光,趕緊大聲喊道:
“小心,驅邪、清心和安神都沒反應,防護不了他們發出的光系法術,護身術才有效。”
除了林木勝之外,沒有哪位修道士,會在隱身狀態下,還讓敵人有出手的機會。所以說,這一經驗,是林木勝用自己的顏面換來的。而為了防止同伴再次被打個措手不及,為了大家都安危,為了勝利,他也無暇考慮,說出來後同伴們會怎麼想,自己會不會因此被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