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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他還是會對秦瑒心軟,所以從根本上來說,他還是喜歡秦瑒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確沒什麼資格說白潞。
“最後一次。”白鶴擰眉:“下次找我幫忙,按學校求助貼價位給錢吧。”
身上根本存不住錢的白潞頓時一愣,拉著眼:“哥哥……”
“撒嬌在我這裡沒用。”白鶴無情的轉身關上門。
門外的人沒了動靜,好久後隔著門對白鶴說了聲謝謝,然後踩著步子離開了。
室內安靜,白鶴回身,盤坐在地毯上的秦瑒睜著雙滿含事不關己的眼望著白鶴。
白鶴身形頓住,沒過去,他埋著眼注視秦瑒那條越甩越歡的大尾巴,閉上眼說:“冠嘉峪受傷了。”
秦瑒輕輕蹙眉:“我也受傷了。”
白鶴睜開眼,對上秦瑒那雙好看的眼睛,現在,那眼睛是豎瞳,花青深藍似乎明亮了許多,貓耳貓眼,還有那不容忽視的尾巴,實在難以讓人當看不見。
白鶴壓直唇線扭開頭:“剛才問你,你自己說傷不重。”
“那我現在反悔來得及嗎?”秦瑒眼巴巴的對白鶴說,故意似的小聲又可憐道:“白鶴,我好疼。”
白鶴手指縮了縮:“………”
“真的疼,”秦瑒壓著聲,頗有點撒嬌的意味,偏偏那聲音又不粘糊:“他們幾個人打我一個,我差點沒打贏。”
白鶴受不了了:“那你不去醫院?”
“不去,不想和姓冠的呆同一所醫院呼吸同樣的空氣。”秦瑒嘖聲,尾巴加快速度甩來甩去,勾得白鶴的目光不受控制去追。
白鶴覺得自己抵抗功能好像要罷工了,可他又不是沒摸過那條尾巴,只是現在……
尾巴長在秦瑒身上,感覺好奇妙。
有些羞恥,但白鶴在心裡承認,他的確很想摸那條大尾巴。
但他絕不可能說,本來白潞來之前他就想讓秦瑒離開,現在倒好。
總不能人身上的傷還沒處理就趕人……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白鶴反應過來,立刻就開口:“醫藥箱你拿去自己宿舍用,我要睡覺了。”
秦瑒聞言猛一怔,本要脫口而出的話繞了一圈,忽然壓著眼皮抿直唇,眼裡多些憂傷,似強顏歡笑:“好,那我不打擾你,我一個人也可以好好上藥的。”
白鶴聽完渾身一僵,目光復雜的望著站起來alpha。
“我走了,你晚上要蓋好被子,不要著涼。”秦瑒站著,尾巴下垂,也不晃了,那尖尖的貓耳朵已經快要壓成飛機耳。
白鶴:“…………”
目送秦瑒到宿舍門口,白鶴髮現對方把手放在門把上,突然又沒了動靜,
果然,秦瑒回頭輕輕道:“那十五朵壞了的白玫瑰先放在你這裡,扔了也沒關係,我會再送你完好無損的。”
還沒完,秦瑒又要張口,白鶴眉心跳了三跳,及時阻止:“行了別說了,回來。”
秦瑒眼裡閃過一絲光,而後又暗淡下去:“會不會打擾你?”
白鶴:“………”
他闔上眼:“你別浪費時間。”
“好。”秦瑒乖乖回來,在剛才的地毯上坐好,還是盤著腿,尾巴又開始撒歡。
白鶴心裡癢癢,極力裝作看不見。
他讓秦瑒把衣服脫了,alpha猶豫幾秒,將上衣脫了乾淨,身上的傷展露無遺,不是非常嚴重,但也不能用輕來形容。
白鶴拆了包新的棉球,一點點給對方清理傷口,上藥,纏繃帶,認真得一絲不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裡很安靜,窗外有夜晚獨有的蟲鳴,沒夏天那般聒噪,挺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