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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我哥,手裡更是沒什麼錢,回來的車費都是問媽媽要的。
想了想,我給他們出了1萬塊錢,剩下的錢,就留給媽媽吧。
他們拿著錢,上街買新的傢俱。
爸爸可能有些意見,揹著哥哥和我說:“他們今天肯定要把那些錢都花完。”
我笑了笑,說:“買傢俱肯定要花錢啊,難不成你讓他們睡那個舊床啊?”
“什麼舊床,那個床也是新的啊,用都沒用過。”爸爸嘟囔著說。
晚上八點,一大堆傢俱被送到樓上擺好。
又過了兩天,我去看了城裡的房子,稍微打掃一下,翻出了兩個盒子,是帶著密碼的盒子,試了很多個密碼,都沒能開啟。
我也有過想把這兩盒子拿去消防隊讓小哥哥幫我開啟的想法,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合適,畢竟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說不定哪天就想起來了呢!
臘月十八,我又回了寨子。
然後我看見我的桌子被移出來,放上了唐坤新買的電腦。他們買傢俱不買書桌?這讓我很難評,而且你要用我的書桌,好歹也得跟我說一聲吧?
未來嫂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高興:“妹妹,我們沒來的及到網上買,就把你的桌子移出來用了,好多錢我轉給你,你再買個行不?”
事後的虧欠,真是討厭極了,但錢這種東西,誰不愛呢?
沒幾個月好活,我也懶得跟她們說,用就用吧,總比到時候陪我一起燒了強。
想來也是可笑,努力掙了幾年錢,好不容易又即將有穩定的工作,我卻即將離開人世,老天吶,你當真是一點不愛我,到底我上輩子做了什麼樣的孽,今世要遭受這樣的苦難。
臘月二十五,一大群人來我家幫忙,全都笑嘻嘻的,個個看上去都開心的不得了,尤其是我那個遠嫁的姑姑,今年也回來了,說要把爽爽帶走。
話說爽爽我也很久沒看見了,自從我上班後,就再也沒見過她,聽說去了某個專科學校,看見她的時候是一頭紅髮,臉上也有些乾裂。
“你臉怎麼這麼幹?沒用護膚品嗎?”我倆穿著大棉襖站在車路邊上聊天。
爽爽拿著手機聊天:“起得早,沒來的及擦。”
“你到哪裡打寒假工麼?”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爽爽頭也沒抬:“到一個燒烤自助搞收銀。”
這話一出來,我大概知道了她在學校的情況,不再詢問這些事情,轉了個話題。
“你年後和你媽媽一起去江西嗎?”
“不去,我才不想和他們到一起,整天吵來吵去的,煩躁死了。”
年少時的叛逆,在到了一定年紀後,都會變成插向我們心裡的一把刀。奇怪,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想法……
“認真學一個技術,現在就業環境不好,有一門手藝在,總是餓不死人的。”我這樣和她說,具體聽不聽那就是她的事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我無法幫她太多,但我希望,某個時刻,我說的話能對她起到作用,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
莫名的,我有些害怕,害怕我死後會沒人記得我,那我不會在底下打工還債吧,哈哈哈,人一閒吶,就容易想東想西,於是在婚宴結束後我去見了朋友。
談巧雲、魏贏還有幾個高中時的朋友,我們聚在一起吃了鐵板燒,又去KtV唱歌聊天,直到半夜,一群人還興致勃勃的在床上聊著以前的事。
她們說當時的張新對我是真的好,而我,應該也是愛他的,不然也不會在大會上表明我和他的關係,然而她們說的再多,我都沒能想起來絲毫。
入睡後,我做夢了……
這次,到了初中,我還是看不出來我愛他,相反,我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