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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說。&rdo;
溫淺抿著自己的唇瓣,好一會兒聲音沙啞著說:&ldo;平白無故的像是少了一年的記憶,任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好像發生過,又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似的。&rdo;
女醫生思量著,&ldo;有生過什麼大病或者是腦部損傷嗎?&rdo;
&ldo;沒有。&rdo;
溫淺搖頭,或許是她不記得。
&ldo;人的記憶是不會平白無故消失的,除卻物理性的傷害也許會損害到腦部的神經系統導致遺失,那就只有心理上的自我遮蔽,也或者是……人為催眠。&rdo;
&ldo;謝謝。&rdo;溫淺沒多問,喉間輕逸出這兩個字。
……
午後,陽光最明媚的時刻。
顧庭東帶著她走進了一間心理醫生的工作室。
在醫師助手的帶領下,她走進了最裡面的診療室,用舒服的姿勢躺下。
鼻間嗅到的是安神的燻草香味。
老教授事先問過她問題,在她的意識處於半睡半醒間,徐徐問:&ldo;十八歲之前,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霍如願。&rdo;
&ldo;那一年,你說是生了場大病,是什麼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她皺著眉。
&ldo;那這些,你是從哪裡知道的?&rdo;
對啊,這些她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溫淺早就忘了這一個認知到底是何時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卻又好像根深蒂固了一般。
教授的聲音不緊不慢,&ldo;再想想,是從哪裡聽到的。&rdo;
她緊蹙著眉頭,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ldo;有人……有人告訴我的。&rdo;
&ldo;很好,你再看看,告訴你的這個人,長得什麼樣子呢,又是誰?&rdo;
&ldo;我不認識他……&rdo;
&ldo;那有你認識的人嗎?&rdo;
有……
霍家老宅裡的人,熟悉的傭人,司機,管家。
從霍家老宅那棟熟悉的小樓,畫面最終的停留,是醫院。
溫淺的身子開始痙攣,渾身輕顫著囈語,那種身臨其境的絕望夾雜著當初的畫面,如潮水一般蜂擁而至。
……
那一年,她叫霍如願。
如願在睡夢中被驚醒後,害怕到幾乎忘了反抗,覆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力氣很大握疼了她的雙手,不耐煩地撕扯著她的睡衣。
&ldo;你放開……&rdo;她的聲音顫抖,卻被那人伸手捂住唇。
&ldo;別出聲。&rdo;男人嗓音暗啞帶著稍許凌厲,濃烈的酒味伴隨著睡衣被撕裂的聲音,讓她徹徹底底慌神哭了出來。
害怕,恐懼佔據了她所有的思緒。
後來的一切,她不大記得清楚,恐懼讓身體上的疼痛無限放大,只能憑著本能不斷地掙扎,而那一聲聲叫喊伴隨著窗外的風雨聲,無任何人聽到。
她抽噎地哭著喘息,狠狠地咬住了男人捂住她唇的手掌,嘗到了滿口的血腥味兒也不曾鬆開,似要將自己所受到的疼痛數倍還給這個瘋子!
那一夜那個男人的出現讓她原本平靜的生活,從天堂至地獄。
那天很多人安慰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