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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聿深輕掀開薄唇,嗓音平淡而又帶著嘲諷――&ldo;不信。&rdo;
他不相信命,那是失敗的弱者才會給自己找尋的臺階。
……
顧庭東走後,霍聿深好幾次拿起電話想要直接打給溫淺,那股子莫名的邪火找不到可以發洩的地方,他不痛快,自然也不想讓她痛快。
最終手機還是被他摔在桌子上,修長的身子慵懶地向後靠,凌厲的眸子微微眯起。
溫淺,說到底她算個什麼東西?
當天晚上,蕭景川看著包廂內神情明顯不佳的男人,他拿起桌上早就開好的酒,微抿了口。
&ldo;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rdo;
霍聿深看了他一眼,修長的雙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執起酒杯慢慢晃著。
&ldo;沒什麼事情能讓我覺得棘手。&rdo;
語氣是一如既往的自負。
蕭景川聞言點了點頭,好像確實如此,&ldo;那是因為,女人?&rdo;
聞言,霍聿深不客氣地說:&ldo;你自己把老婆逼走,現在看誰都覺得是受了感情的刺激,說出去也真有你的。&rdo;
&ldo;……&rdo;
要是按著蕭景川的性子,放眼青城怕是找不出第二個能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的人。
他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轉眼看著霍聿深,&ldo;溫家那個小女兒,你如果是玩玩的,就早點和她散了吧。&rdo;
奇了怪,怎麼最近都是提起溫淺的?
&ldo;你看上了不成?&rdo;霍聿深輕掀眼皮,姿態慵懶散漫。
&ldo;欠了別人一點情,溫家那位二小姐,算是難得的一個她想保住的人,自然看著她在火坑裡面想要拉一把。&rdo;
霍聿深輕哼了聲,&ldo;這種道貌岸安的話,還真的不像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rdo;
這個欠了情的,無非就是蕭景川的那位前妻,傅流笙。
心裡鬱悶的人喝酒往往都是越喝越煩,到最後自然也就早早散場了。
離開之前,蕭景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像是有所體會,說道:&ldo;聿深,玩夠了就找個人定下來。&rdo;
霍聿深聽了沒表態,只是罷了罷手,司機替他開啟車門,離開。
玩夠了找個人定下來?
可始終,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或者說,一開始執著的東西,到最後往往會在不知不覺間變了味。
&ldo;霍先生,回家嗎?&rdo;司機這樣問。
霍聿深的眸中沾染著酒氣,白天才接到的電話,宋蘊知已經醒了過來,他聽了只是應了聲,便再沒去多想。
去看她?
算了。
他的腦海里不自覺迴響起溫淺的那些話。
&l;原來霍先生也是個膽小鬼,我以前喜歡顧庭東那便是喜歡,從來不曾藏著掖著,反倒是霍先生你,就連喜歡也都要藏著。&r;
嘖,這話裡面,無端的他回味出了一股子憐憫的意味。
她喜歡顧庭東,可卻和他生生攪在一起。
而他和蘊知……此時竟然尋不到恰當的詞來形容。
半晌,霍聿深沉沉的嗓音響起:&ldo;回家吧。&rdo;
&ldo;好。&rdo;
家這個詞對霍聿深來說不過就是個代名詞,沒溫淺在的時候,便一直只有那幾個傭人。
他微蹙了蹙眉心,好端端的怎麼又想到了溫淺。
顧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