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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冰隨在薛若身後,早間一陣陣地下雨,周遭不少人行色匆匆,都趕著來置辦點貨物又急緊離去,這市坊間塵灰雨氣夾雜著葷腥氣,忽然一陣淡香飄了過來,她鼻尖只聞得一絲兩絲,渾身立時僵住,不敢置信地越頭望去。

人影幢幢,不知是哪個散發出來的。

她不由循著香氣走去,不知不覺遠離了薛若,行人來來去去,那氣味時斷時續,她心裡急得發瘋,走走停停,尋尋望望,直走出了熱鬧的市集,穿過了數間河房,才見到前頭有個身影出沒,那香氣隱隱約約是從那人身上飄來,那人在河岸邊一閃,倏忽不見了影蹤,她縱身追到那處,只見河面上一艘黑屁股篷船蕩著水波遠去。

唐玉冰顧不得知會薛若,沿河岸追著那河船走,約莫追了一刻多鐘,面前現一道石橋橫水而過,橋下河水幽幽,蕩著綠楊垂柳,已是到了夫子廟邊的文德橋,那船攏在水階邊,一個身影彎身從篷下鑽出,登岸去了。

雨後日光灑落,唐玉冰在房頂河廊間奔掠,光線下只閃著那人半個臉,已轉進去了一條巷道,她飛步掠過去,那淡淡香氣已幾不可聞,巷裡深門高宅白牆黑瓦,一角衣影閃入了宅門,那座宅門邊駐守著數個紫衫人。她舉目望得真切,又是不敢置信地愣住。

驚愣間,諸多畫面走馬燈般閃過腦海,剎時羞恨惱怒,夾著一絲絲難堪,諸多情緒也湧上心頭,便要不管不顧往那宅第闖去。

背後忽然伸來一隻手,將她死死攥住往巷外扯,唐玉冰回頭見是薛若,用力掙了起來,怒叫:“薛——!”

薛若連她嘴都掩了,拉扯著她過了橋另一頭,走到人少處,才冷聲問:“你要做什麼?”

唐玉冰氣得推了他一把,要再過橋去,手腕卻被他緊緊擒住,往常都是她追著薛若跑,頭一回薛若回頭尋她,便在這緊要關頭扯她後腿,她都快急哭了,“薛若!是那個人,你放開我!”

“什麼人?”

唐玉冰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似怨似怒,卻冷笑道:“那個對你下藥,害你強暴我的人!”

江湖上流傳著她倆的荒唐事蹟,版本粗粗一算也有三四個,有些還是唐玉冰自個編造的。

人生就一口兩耳,兩耳專愛流言,耳旁風一吹,立時支稜竊聽,一口又專管吃與說,酒酣耳熱之際,往往要拿些談資消遣,不說個口沫橫飛不顯出口舌的伶俐,哪一朝要指望掩耳閉口,非得拔去骨子裡的劣根性不可。口耳貪圖的既是一時爽快,哪裡會去辨真假是非,那愛搬弄口舌造事生非的人,更有一肚腹私慾,怎肯去深究根底?那江湖傳言添油加醋,花裡胡哨,不知多少是談話人的臆想。

唐玉冰自幼被唐門宸公嬌養大,又不是慘受虐刻的陰鷙之輩,她與薛家的人素不相識,何來仇怨?九小姐就算將明月望穿,山川坐崩,一片毒心埋九泉,也犯不著向一大世族約戰,雙方武功都不是同一路數。真要與那解七十二毒的雪蟾散磕上,一百種毒下去,薛家還敢大言不慚麼?那雪蟾散比之唐門名目眾多的金丹聖藥,她十隻眼都看不上,更遑論設計去偷盜。

不知何人探得她那時在餘杭一帶遊歷,冒了她名義向薛家約戰,她在西湖邊挖魚鰾煉毒,風聞此訊,猜得聞鶯亭之約乃是陷阱,於是反其道奔去了薛家翻箱倒櫃,找尋那份戰書未果,才偶動心思,欲尋那“雪蟾散”查探端倪。

上天若給她未卜先知一次,或許她一步都不會踏進薛宅,更不會去尋什麼雪蟾散,可惜出門忘翻黃曆,給她唐玉冰設好的圈套,在哪都劫數難逃。九小姐在藥室遇上了薛七郎,薛若拿著那瓶藥散挑釁,唐玉冰不過弄了點蟻噬蟲咬的癢藥威嚇他,薛若便被她整了個半死,九小姐還道薛家兒郎便是如此孱弱,她下藥原為查問戰書的事,後來越看冰玉公子,越覺心猿意馬,舉止禁不住浮浪起來。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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