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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眼睛明亮無暇,從中窺探不出絲毫的惡與隱瞞,姚玉澤一時無言,一口牙差點被他氣極咬碎。
他連道三聲“好”,威嚇道:“那你最好別讓我抓住把柄。”
喬冉繼續裝傻充愣,“大將軍又說著小女子聽不懂的話,是不是……認錯人了?”
冷哼一聲,姚玉澤大步離去,他倒是希望自己沒認錯,最危險的人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
他離開的時候幾乎擦過了喬冉的肩,喬冉便保持著怔愣的動作站了許久,實則腳心發汗,等耳邊恢復清明,聽到御花園中的蟲鳴時,她才緩緩的坐會花壇邊。
嘴角沒來由的勾起一抹獰笑,藏在袖子中的手捏了捏金屬令牌的邊緣,心道:“我要你好看!”
姚玉澤離開後便叫來了溥景,溥景見他又莫名其妙發大火,一頭霧水的過去,“將軍,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姚玉澤把喬小冉的畫像扔過去,被溥景一把接住,他陰聲:“再查!”
溥景拱手:“是。”
姚玉澤整個美眉宇都變得陰沉,連日來,他不斷回憶那夜的場景,如果記憶沒有出錯,那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個如此相似的人。
他準備再去一趟喬府,府中的屍身事發後便已經被收斂乾淨,如今府中的荒草已有了半人高。
出宮前,姚玉澤下意識的抹了一下後腰,忽然一怔,他的令牌不見了!
“溥景!”
姚玉澤返回金吾衛休憩所,溥景見他又回來了,道:“怎麼回來了?”
姚玉澤逮住溥景的腰帶,徑直將他拽進了屋裡,低聲:“令牌不見了。”
“什麼令牌?”溥景被他提的快要吊起來,連忙掙脫,一臉茫然。
姚玉澤重複道:“我的令牌。”
“啊?”
溥景簡直不敢相信,姚玉澤這種處處小心的人,會好端端把令牌丟掉,要知道姚玉澤的令牌可不簡單,可在宮內任何地方自由行走,金吾衛中,獨此一份,說重要吧,他平日裡靠臉也能在宮中行走,可若說不重要,一旦令牌流落宮外,被有心之人利用,便後患無窮。
溥景道:“將軍,你是不是放哪了?”
“沒有。”
姚玉澤一直隨身攜帶,他否定完又到自己的桌案周圍找了一圈。
溥景又道:“是不是掉哪兒了?”
姚玉澤煞氣逼人,他想了想今日去過什麼地方,接觸過什麼人。
“喬小冉。”
“喬小冉?黔州刺史的那個女兒,”溥景道:“我聽說她不是受罰在皇后宮裡幹活嗎,將軍難不成懷疑她偷你令牌?怎麼可能。”
溥景笑著擺手,根本不可能。
“誰敢近你的身啊?肯定是你不小心掉哪兒了,我這就安排人下去找,左右就宮內這些地方,一定找得到。”
姚玉澤的氣一點沒消,令牌無緣無故不會掉,可他第一感覺就是喬小冉,此女太對勁了!
可若是她敢近自己的身,胳膊怕是當場就斷了。
姚玉澤在相信自己與懷疑他人之間反覆橫跳,最終還是憋了一肚子氣出了宮,他徑直去了喬府,喬府門前奚落不堪,推開門進去,更是雜草叢生,臺階處有些陰暗的地方呈暗紅色,深入其中,鼻間似乎還能聞到那夜的血腥味。
他不由得蹙了蹙眉,繼續往前走,正廳書房挨個又看了一遍,仍舊一無所獲。
他在喬府逗留了一個時辰,天色漸暗,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忽然想到了喬府千金的閨房,即將跨過門檻的步子一頓,扭頭朝後院去。
相比其他地方,閨房還算完整,當初搜尋的侍衛並未將這裡嚴重破壞,畢竟誰也沒懷疑到一介弱女子身上,房中的陳設還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