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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過飯兩人換了西裝,東郭安也喚起一身黑裝就上了車一路向方莎給的地址出發,過程中左慈補了個覺,車內很安靜,王青山也意外的不鬧騰,向著窗外看去。
明明這幾天的天氣直到下午都還有點悶熱,但今天的天空就像是急促換掉幕布的後臺一樣,很快就陰沉了下來,周圍的空氣彷彿都有點悲涼。
此時,方莎也隨他們後一步的下了車,跟大部分來悼念的人不同的是,她只有一個人,並且沒有等司機下來為她開門就自然的下了車。
組織的下葬文化比較貼合歐美那類,方莎跟大部分人都穿著模板式的黑色套裝,相對看起來還較為正式,其中就有黑麵紗黑裙黑手套。
方莎快步上前握住左慈的手,強壓著心裡的興奮道:“沒事吧?”
左慈有點害羞的回應著:“沒事,有事的都在地裡了。”
方莎講了一會兒最後就握了握手,深呼吸,強行讓自己感到一絲悲傷說:“走吧。”
然後想著好在自己好像還能懂一點這塊的知識,也就充當起了一個小“導遊”給幾人帶著路。
“這裡這麼多坑我們不用拜嗎?”王青山又想到這樣說好像不太好,又想改變說辭:“額”
“不用,光是作戰成員都死了幾十個人,就算我們一人為一個b級默哀半小時一天時間一下也就過去了。”
“那我們這是?”
方莎回頭看了一眼左慈,左慈對他點了點頭表示回應:“再往前走就是隊長跟a級的下葬區,其他的就算了,我們去見一下路卡當吧。”
隨著遠離那些常規隊員的墓地,人煙也變得稀少了很多,林永凱墳墓時還能看到有律師在禱告著英文,手上拿的似乎是聖經,安靜的氛圍讓他們即使有些距離也能聽到對方家人抽泣的聲音。
左慈感受到其中的悲涼,也被感染了心情,心中也輕輕的嘆了口氣。
東郭安則是看到了這些人的關係網,如果再往後還可以用一層虛無縹緲的關係來誘騙這兩個a級和這個隊長級的家人或朋友,或者在缺錢的時候高價售賣,關於裡面更“詳細具體”真實內容資訊,反正以她的記憶力來看,這就是一場機遇。
一隻烏鴉掠過短空緊靠在了樹枝之上,周圍安靜的草地與墓地交雜著就好似在深處一股淡淡的淺霧。
王青山抬頭看著烏鴉,在他的認知中這是不祥的象徵。
東郭安也瞟了一眼烏鴉,他覺得這是有異人的眼線,但心底更偏向於烏鴉是吉祥的東西。
臨近路卡當了墓碑前,這裡沒有成群結隊的人,更沒有年齡看起來像他父母一樣大的男女。
陳風骨與賴海香正默哀著,眼睛一瞟,旁邊草地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向上一看就是之前跟自己交過手的王青山青山還有煩人精左慈,之前還不知道這兩人的“大名”,就之前的通緝榜突然崛起。然後又突然消失這件事來看想不知道都難。
“你們?”但還在好奇的賴海香又用餘光看到了最近才剛認識到的方副官之女,於是立馬把疑惑改為尊敬道:“方小姐好。”
方莎揮了揮手以示回禮然後向左慈靠攏
哇,太假了,太假了,這個世界果然顛了,網上你是超雄姐,現實變身柔弱妹,一眼看上去是沒有心機,掀開被子一瞅,全是計謀。
王青山瞬間翻騰的情緒又回正了過來:“你們兩個怎麼沒死?”
我怎麼沒死?
但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我們為什麼要死?”
知道賴海香靠不住的陳風骨主動接過話茬道:“害~那天我們在守淨水湖,因為我們是路卡當身邊剩的為數不多那幾個老隊員了,他出於包庇就把我們倆放在那裡輕鬆的守湖,結果沒想到,受到了06的襲擊,除了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