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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樓?」
水行歌擰眉想了想,往懸崖那邊看了看,一臉淡然:「待會你尋個青藤,躲一下,我跟魚知樂走。」
「不行!我們現在誰也不能分開!」我認真道,「要是你被關在風雨樓,突然要恢復真身了怎麼辦?萬一錯過了變身的時間,以後再也恢復不了就完蛋了。」
一想到要站著小解一輩子我就覺得一陣惡寒……
水行歌輕聲笑了笑,說道:「如果待會來的人有惡意,你就帶著我跳到對面懸崖去。」
我嚥了咽,看著那茫然一片的「前途」,聲音都抖了:「跳不過去,太遠了。」
水行歌淡然道:「以我的輕功很輕易,你都用了一天這身體了,還沒習慣?」
我一個勁的磨那繩子,差點哭了:「不習慣!剛才我只不過是想震裂桌子,誰想竟然把桌子拍成了木渣。萬一我力氣沒使對,跳到崖底去了怎麼辦?」
「總比被魚知樂抓回去的好,或者……你有把握揍飛他們……來人大概有兩百多個。」
我差點嗆聲,總算是把他手上的繩子磨斷了,轉向腳上的繩子,嘀咕:「被兩百號人群毆,還不如跳崖更乾淨利落。」
水行歌也拿了塊石頭:「如果對方真的是魚知樂,那有三個選擇,一,我去風雨樓,你躲著;二,我們一比一百開打;三,你帶著我跳到對面去。」
為什麼每個法子聽起來都是死路一條……
那馬蹄聲已經進了林子,不消片刻,他們就能跑到面前了。
水行歌拿開腳上的斷繩,緩緩起身,目光炯然的看向那黑暗竹林。我又往崖邊看了看,對岸看起來很遠啊,真的能帶著個人還能跳過去嗎?
竹林三面的人馬已經漸露,看見他們的衣裳,我頓覺人生灰暗,是風雨樓的人。只有風雨樓那種土豪才會給嘍囉手下都穿那麼好的衣服!而且為首的,正是那日抓我進風雨樓的老頭。
老頭騎在馬上,低頭看來,冷笑:「我說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救走我風雨樓的客人,原來是魔教教主。」
兩百多號人灼灼盯來我壓力很大呀……能不能下馬再說話……我握住水行歌的手,絕不能讓他被抓走,否則真變身了怎麼辦?為今之計,只有帶著他跳到對面去,低聲:「以你的輕功……確實能跳過去吧?」
水行歌:「用你平時使輕功的方法,盡力一跳就好。」
有了他這句話,我下了決心:「抓緊我。」
握緊了手,我深吸一氣,齊齊往後一退。老頭的面色立刻變了:「抓住他們兩個!」
一聲令下,三面馬蹄踏響。我們起步往懸崖跑去,臨近崖邊,縱身一躍,立刻覺得腳下輕飄,比我的輕功好了不知多少倍,眼見著跳上崖岸毫不費力氣,心下歡喜,卻不料身體驟然冰冷,猛地一抽,急忙看向水行歌……
為什麼我看見的是水行歌臉……
我們具是一愣……蒼天啊,這是要玩死我們的節奏啊!你能不能遲個片刻再變!
這一頓,身體不受控制,猛然失了氣力,驟然墜落,滿眼的月白,只覺死神逼近,冷的可怕。水行歌忽然伸手抓住我,緊抱入懷,一起往崖下墜去。
第30章
「剛才打破碗的是二十六姐,不是我!」
「嬤嬤,我已經喝過粥了,是二十八妹沒喝!」
「啊啊啊啊,罵你的是二十五姐,不是我啊啊啊啊。」
因為我們四個自小就長的像,沈春經常冒著我們三人的名字四處「招搖撞騙」然後讓我們背黑鍋。沈夏性子軟弱喜歡哭,沈冬是個人精。這麼一想,只有我才是乖孩子,她們都是熊孩子啊。
我無比滿足的翻了個身,被子真軟,又暖和,繼續做著兒時美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