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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還說了其他話沒?」
「沒有,或許有,但太害怕了,也太遠了,沒聽見。」陳達臉色已經慘白,用膝頭往前挪了兩步,抖聲,「我今晚說了這些,兇手可能會殺人滅口的,請侯爺收留我,否則我可能會死的。」
虞奉臨哪裡有心情管他的小命,在房裡不得不跟四個大男人待在一起他都覺得嫌惡了,更何況再這樣低賤的人同住,便沒有搭理。
陳達自知自己的身份不可同求,一時面如死灰,有些後悔說出方才的話。蘇雲開說道,「下山之前,你便跟我待在一起吧。」
陳達大喜,忙磕頭拜謝。
蘇雲開又轉向俞凡兩兄弟,說道,「陳達三人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同理,你們也沒有,沒人知道他們離開後,你們去了哪裡。」
俞家兄弟一愣,說道,「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您懷疑我們是兇手?」
蘇雲開蹙眉,「我說過,沒有找到兇手之前,誰都有嫌疑,包括我。你們和陳班主一樣,在找到兇手之前,也和我同進同出吧。」
俞家兄弟還想反駁,可事實的確如此,只能接受,便起身退到一邊。
過了一會,崔修所在的那一組來了。蘇雲開聞聲,特地抬頭多看他幾眼,對於這在斷橋拿起傀儡娃娃的人,他不得不多留心。
和崔修同組的四人一個是歌舞樂的樂師趙康,一個是歌姬秦琴,舞姬段霖、嶽安。
蘇雲開問道,「卯時的時候你們在哪?」
崔修答道,「都在屋裡。」
「睡覺?」
秦琴答道,「本來是想睡的,但實在是怕得睡不著,所以就在屋裡躺著聊天了。」末了她發現這話不太對,忙補充道,「男女授受不親,沒躺一塊。男的在簾子外頭,我們女的在床上,隔得老遠了。」
趙康忍不住笑道,「我都做你們樂師四五年了,還怕我吃了你們不成。」
段霖面子薄,瞅了他一眼,嶽安性子爽朗,直接道,「就是怕,兩個大男人嘀嘀咕咕了一晚閒話,吵得想睡的人都沒法睡。」
崔修說道,「那要不要讓大人重新再分人給你們?」
嶽安還想說,秦琴瞧著她,搖搖頭,他們雖聒噪,可是好歹沒有逾越,換了新的人來,指不定會更糟糕。而且身邊有男的在,比五個姑娘待在一起安全多了。
蘇雲開又問了尋常的幾個問題,沒有發現異樣,就讓他們也退下了。
等問完山莊裡的人,發現了三組人有嫌疑,他便留下他們,繼續問個詳細。可問到最後,除了陳達五人,其餘兩組,也並沒有問題。
這一晃,天已經亮了。
沈衛已經疲累不堪,見他問完,就想回去歇著。人還沒出亭子,就被蘇雲開喊住。他回頭問道,「大人還有什麼事?」
蘇雲開問道,「聽說於班主很早之前就是沈老爺蓄養的藝人?」
沈衛答道,「對,我還養了好幾個這樣的班子,不過這次就帶了一個傀儡班子。」
蘇雲開意外道,「其他的人不是沈老爺蓄養的?」
「不是,有些是別人推薦的,有些是我慕名請來的。」
蘇雲開忽然覺得問得仔細些,說不定真的能從沈衛這裡追查到蛛絲馬跡,「沈老爺可曾聽過一個叫『秀秀』的姑娘的名字?」
沈衛想也沒想就無奈笑道,「這樣普通的名字,說真的,就算聽過也不記得了。而且我們是生意人,吃飯請酒是常有的事,那喊些姑娘來助興也是必然的,每次一桌七八個姑娘,喊秀秀的也不少。」
明月一聽,不由唸了聲「齷蹉」。蘇雲開離得近,聽到了耳朵裡。他輕咳一聲,又道,「於班主和金老爺,都是沈老爺的舊友?那是何時所交?他們可曾得罪過什麼人,嚴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