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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過於灣在亞瑟的模樣,說她是警察,估計大部分的人都接受不了。
她……竟然是警察?
汪偉的腦海中被劉建華和於灣的話所包圍著。
於灣究竟是不是警察?
她和汪佳樂還有沒有關係?
這些案子,是不是出自於灣的手筆?
他的大腦十分混亂。
就在這一刻,面前的於灣猛然出手,橫掌劈向了他的手腕,打掉了他手中的槍。
槍支被打入空中,旁邊的喬格爾見狀眼疾手快,接住了那把槍。
汪偉皺眉,眨眼間,於灣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聲音仍然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拍了拍他的肩膀:“汪偉,就算我真是汪佳樂派來滅你口的人,你又有幾分勝算?”
汪偉的掌心還冒著冷汗。
他的勝算太小了。
汪偉的手臂被於灣反手抓著,抽筋的疼讓他齜牙咧嘴:“你先放手。”
於灣沒繼續難為他,放了手。
瘋子。
汪偉心中默默吐槽。
這就是個瘋子。
於灣看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劉建華,笑了笑:“你繼續說。”
劉建華仍然是微笑著。
剛剛見到劉建華的時候,她一直沒有怎麼開口說話,於灣以為劉建華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好學生”。
但現在看來,這個“好學生”肚裡有不少的壞墨水。
僅僅幾句話就挑撥了他們的關係,於灣可不相信這只是巧合。
劉建華:“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要是沒有什麼要問的事的話,你們就趕緊離開吧。”
“不巧,我正有些問題想問你。”於灣看著她。
喬格爾把剛剛接到的槍遞到了於灣手裡。
於灣手中把玩著那把槍,開口問劉建華:“大學學的什麼專業?”
劉建華本以為於灣會問些刁難的問題,但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
“化工。”
她在整個系的績點排名第一。
於灣:“磷的燃點是多少度?”
劉建華不假思索地回答:“40左右。”
“醋的沸點呢?”
“約60。”
她和他們料想的一樣,的確都知道這些儀式用的把戲。
於灣:“既然知道,沒想過揭穿?”
“我可不想被當成瘋子。”劉建華捂住嘴,笑了出來,“你們沒有試過嗎?都沒用的。
與其叫醒他們,不如讓他們就這樣沉溺下去……這樣對我們都好……”
於灣對劉建華這樣的說法並不意外。
如果叫醒那些村民,村民們甚至不會感激,還會害了劉建華自己。
“是在哪兒實習的?”於灣又問。
劉建華回答:“宜城,一家化學器材的實驗室。”
於灣:“錢少?為什麼又回來?”
“這位……停職警官,你又為什麼停職呢?”劉建華冷笑了聲。
“我停職,是因為他們懷疑我做了不能做的事……”於灣誠實的回答了劉建華的問題,又反問道,“所以你呢?你又是為什麼回來?”
劉建華回答:“因為我懷念這兒,所以我回來了。”
劉建華說的很籠統,但終歸是有了一個答案。
雖然這兒封建,落後,迷信,但她仍然懷念這兒。
於灣看著她發眼睛,下問了一遍,一字一句道:“兇手是你嗎?”
劉建華笑出了聲:“停職警官,我不是兇手,你們可以走了。”
劉建華下了逐客令,喬格爾仍然沒有理會,而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