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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簡州對我說別害怕,他將衣服退到腰際,露出血淋外翻的傷口。
我沒看清楚白簡州從哪裡拿出了傷藥和藥酒,白簡州手裡就已經多出了一堆東西。
“先倒藥酒。”
在白簡州的示意下,我顫抖著手,將藥酒緩緩澆在白簡州的傷口處。
藥酒混著紅色的血一遍遍沖刷傷口,直到白簡州對我說好了,我才停下手,撒上止血藥,白簡州又說道。
“將針和線在藥酒中泡一泡。”
創口太大了,必須想辦法縫起來。
我按照白簡州所說的做,把線穿進針中,在藥酒裡泡了泡。
白簡州問我敢縫嗎?
我看一眼傷口,點點頭。
“應該敢。”
“算了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白簡州讓我轉過身背對著他,他一會兒就好。
我轉過身,簡直難以想象身後的場面,以及白簡州此時正忍受著的可怕疼痛。
大概十分鐘後,白簡州對我說好了。
我轉回身體,他已經穿好了衣服,神情疲憊地半躺在床上。
我拉過被子為他蓋好,目光擔憂地瞧了一眼白簡州手背處被咬的傷口,邊緣處已經發腫發紅,開始黑紫潰爛。
白簡州察覺到我的目光,將那隻受傷的手藏進被子裡,對我伸來另一隻完好的手。
“小狐,你也過來一起休息會兒。”
“不用了,我坐在這裡休息休息就好。”
“過來,聽話。”
白簡州卻執意要我過去。
我只好脫了鞋子和外套,小心地掀開被子躺在白簡州的身側。
房間裡不太暖和,我又將大衣外套壓了上去,完全蓋好被子後,我侷促地躺著,單人床狹窄,被子底下,我被迫和白簡州緊挨著身體,熱量源源不斷地從白簡州的身體傳來。
我又擔憂地問了白簡州真的沒事嗎。
“嗯,沒事。”
“青丘的狐狸有解藥?”
“有醫師。”
我哦了一聲,醫師具體管不管用,白簡州也不仔細說。
“小狐,你睡一覺吧,我替你看著。”
這種情況下我怎麼睡得著。
“沒事我不困,等青丘的狐狸到了再說吧。”
白簡州將溫熱的手掌覆上我的雙眼。
“閉眼,睡一覺。”
他說完,我剛才明明還不太困的神智,忽然席捲起極重的睡意。
眼皮不聽話地合上,陷入沉睡。
等我從夢中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透過玻璃窗戶,看見下了一整夜大雪的天空,湛藍如洗。
白簡州安靜地平躺,一隻手壓在被子外面。
我趕緊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試探呼吸,心情極度緊張害怕。
探到白簡州還有呼吸後,我又鬆了口氣。
青丘的狐狸還沒有來嗎?
我剛想伸手去推白簡州,卻突然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
心情頓時猛然一激!
我下床走過去開門,是昨夜的那個大鬍子男人,他嘰哩哇啦地對我說了一通,可是我一個英語單詞都聽不出來。
面對這個身強體壯的外國陌生男人,我很害怕,更何況他說話的期間,目光一直不停地朝室內看。
見我聽不懂,他又開始用手對我比劃。
最後我對他搖頭說了句no,就關上了門,反鎖,並且栓上防盜鏈。
我走回去推了推白簡州,白簡州的眉頭只是輕微地皺了一下,很快又舒開。
白簡州沒醒,我以為他睡得太沉了,於是又輕輕推了兩下,並且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