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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是有點疼的,他又沒腺體,咬了純疼,沒別的感覺,但也不知道季綢怎麼做的,就是沒那麼疼了,只是微微地泛著點酥麻。
那時林修月就猜到,alpha咬他很疼的話,是故意的。
他一直以為只是有腺體沒腺體的區別,其實根本不是。
只是姓許的人很壞,他們在欺負他。
許知遊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看起來腦子空了一會,神情忽地兇狠:“你讓他標記你了!”
不對,不對!
“我也可以不咬疼你,都是你——”
誰讓他不聽話了?是他不肯好好順從他,討好他,是他跟他在一起也總是在走神,不肯對他有好臉色,他才那樣對他,要是他肯——
許知遊眼瞳猛地縮了下。
被困於身前的人對他輕輕地笑了起來,“許知遊,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就這麼一句,蓬勃的怒意戛然而止,胸腔再次悸動起來。
許知遊張開嘴,喉嚨乾澀得跟被膠水黏住了似的。
不等他開口,身前的人觀察著他的表情接了下去:“你家裡應該不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吧,你打算怎麼辦?”
他沒有說自己喜不喜歡他,這點對許家繼承人來說,完全無關緊要。在許知遊面前,林修月這樣身份的人,根本沒那麼多選擇的權力。
他只能從對方的角度說。
“你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許家繼承人的身份?”
“還是說,把我養在外面,給你做情人?”他臉上的笑意更清晰了,那樣強烈盛大的笑容放在這張臉上格外光彩奪目,攝人心魄,讓許知遊愣愣失了下神,眼底泛起灼熱。
可緊接著,熱絡的心思再次沉了底。
“上週跟你見面的那個oga,你送那人的那款寶石戒指,聽說市價是兩千萬星幣,”林修月平靜溫和地說,“好多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呢,許少好大方,隨手一送就是我這些日子‘工資’加起來的十倍,對自己未來老婆和玩玩的,就是不一樣,是吧。”
許知遊呼吸加快,他緊緊抓住他手腕:“我不是,你聽我解釋!”
“給我點時間,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林修月只是微笑著看著他:“我不會給你做見不得光的情人的,你一定要這樣,那就現在殺了我算了,我知道的,許少就是在這裡殺了我,也不會背上人命官司的。”
許知遊搖著頭,面上浮現出痛苦,他的嘴唇開始打起哆嗦:“你覺得我會殺你?我不會!”
“那你就放手。”林修月收起笑容,“鬆開。”
他推開莫名失魂落魄的男人,覺得事情開始有些糟心了。
他已經很不想再跟他說話了,但為了體面——主要是事後不要被清算,他還是耐心解釋:“許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沒想得罪你,只是這個我真的不行,沒有我,你身邊還會有其他人。願意給你做情人的比比皆是,我們之間就算沒有這層關係,還是同學,是戰友,如果你之後有任何精神汙染相關的問題需要解決,都可以來找我,我還是會願意幫你疏導的。”
“只是你不能再咬我了。”
這當然只是場面話。
嚮導是個大方的人,但沒那麼大方。
要是許知遊真來找他,到時候就推說沒空好了。
林修月走出茶水間,回頭看了眼,確認人沒追出來,才疲憊地踉蹌著腳步,往他跟季綢的宿舍走去。
嗯,沒超過二十分鐘。
宿舍裡,季綢接通了孟咎撥過來的通訊。
星艦進入巡航階段,就能打電話了。
孟咎一打通,就開始嘰嘰喳喳地說:“阿謝爾·蘭繆看過我們的實驗品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