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還未脫過男人的衣衫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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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拂煙分明是會武的,可今天卻毫無抵抗地讓白氏和沈若柳佔了那麼大的便宜。
桂米也從樹上跳了下來。
今晚沈拂煙特意囑咐過她,若白氏她們過來,要她別出手、別阻攔。
“反抗做什麼?”沈拂煙不緊不慢地回到房中,“我只是設了個局,她們若不起貪念便無事,可若起了惡念,那就怪不得我下手狠毒了。”
“什麼局?”
桂米歪著頭問。
原來是給那兩個死女人設了陷阱,嘿嘿,小姐這副模樣,和都督算計人時簡直一模一樣,很有夫妻相呀!
沈拂煙從梳妝檯最底層取出一隻手鐲。
“這是我嫁去相府時,白氏給我的。”
她眼底浮現出一層冷意。
“綠榕偶然摔壞後,發現裡面是中空內壁,放著一撮藥粉。”
綠榕忿忿道:“是那種見不得人的勾欄下三濫,若聞久了便會受到其中影響,而這藥特別傷身!以往那些妓子用過這藥的,都活不過而立之年!”
“沈夫人居然對小姐用這種藥。”
桂米瞬間變了臉。
虎毒不食子啊,白氏的心也太毒了!
“為什麼不呢,我早日誕下相府嫡孫,她便能湊上去給她的親親夫君謀前程啊,至於我的死活,她是不管的,反正在她眼裡,我就是個生孩子的傀儡。”
沈拂煙冷笑著收起那鐲子。
“無事,方才的項圈與鐲子都是我特製的,她對我使了手段,我便照原樣還給她!”
此法陰毒,沈拂煙並不想真的用在旁人身上,只是白氏一次比一次過分,她不得不做好準備。
白氏自己作死撞上來,怪不了別人。
白氏院內,沈若柳忍受著大夫為自己膝蓋上藥的疼。
“這項圈與鐲子都是好物,你拿去戴。”白氏捧著搶來的首飾看了又看,塞到女兒手中。
“她這次怎麼這般好欺負?”沈若柳還有些疑慮,“娘,沈拂煙不會心底憋著什麼壞水吧?”
“她一個女人,又沒人撐腰,能使什麼壞?”白氏摸了摸她的頭,“定是覺得今日我們這般狼狽,所以放鬆了警惕,沒想到我們會半夜去找她。”
“也是,她若聰明,便不會被相府那樣糊弄三年了。”
沈若柳捂著嘴偷笑,白氏囑咐大夫:“用上好的藥,萬萬不可留下疤痕。”
她扭頭對著沈若柳道:“皇后下的懿旨,沈拂煙一直未去宮中謝恩,這幾日你不要出門,好好養傷,等她哪日進宮,你也跟著去露露臉。”
沈拂煙還未想到這母女倆連自己進宮的機會都要算計。
她手上被剛才的婆子勒紅了一圈,桂米正為她冰敷,突然視窗一陣風來,裴晏危穩穩落地。
“你怎麼來了?”
沈拂煙眼底露出驚喜,桂米見狀趕緊退了出去,謊稱小姐睡了,自己守門。
“今日在茶會上受委屈了。”
裴晏危上前沉沉看著她,目光落在她手上,沉下臉。
“誰幹的?桂米為何沒有阻攔。”
沈拂煙心中一暖,連忙給他說了鐲子的事。
看著她眼底的傷感,裴晏危心中一痛。
“讓她們中計的方法有千百條,何苦傷到自己?”
他冰涼的指尖撫過沈拂煙腕上紅痕,有些心疼地落下一吻。
沈拂煙呼吸一滯,心底像有小鹿亂撞。
“這算什麼傷,我就是等不及看她們作繭自縛。”
她低頭笑了笑,柔聲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裴晏危來時特意沐浴洗掉了藥膏,重新包紮,就是知道她敏銳,不想讓她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