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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自生祭拜過父母后,便御刀沿著河流向上游疾飛而去。他的心情異常沉重,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他想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與父母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如今卻已不復存在。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一炷香後,他終於飛到了腦海中浮現,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然而,此刻下方已是一片廢墟,曾經寧靜祥和的村莊已經變成了一片殘骸。他下降至低空,仔細地觀察著這片廢墟。這裡依稀還能看出村莊的佈局,但所有的房屋都已經倒塌,牆壁也已經破碎不堪。整個村莊都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雖然此地仍舊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但那只是屬於草木與蛇蟲鼠蟻的。
水自生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無奈。他哀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悲痛。他知道,這片廢墟曾經也有過一段美好與幸福,但現在卻只剩下了一片荒涼和破敗。他御刀離開了此地,緩緩地飛行在空中。他回頭望了一眼那片廢墟,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眷戀和不捨。
數日後,百獸山脈的邊緣處,一男子正御刀遙望遠處。百獸山脈橫亙東西,綿延百里。山中原本奇花異草無數,靈株妙藥遍地,吸引了無數修仙者前來探尋。然而,歷經多年的採集,山中的藥草靈植已大幅減少,有的甚至已經滅絕,所剩的也都是些年份短、效用低的藥草靈植。曾經絡繹不絕的修仙者,如今也只是偶爾能見到形單影隻的散修。
水自生回到了年少時生活的村莊,橫亙在內心的結基本消散。如今,金光門已回不去,而附近的修仙宗門也只有天衍宗,原先那名築基圓滿的灰衣修士正是出自該門派。而天衍宗的金丹修士被恐前輩打傷過,自己若前往,無異於羊入虎口。想到此處,水自生打消了加入修仙宗門的念頭,暫時做一名散修。
為了全力支援自己的夫君修煉,姜沐婉特意吩咐家族子弟,留意年份久長的藥草靈植等。
這一日,水自生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前往百獸山脈深處尋找藥草靈植,希望能找到對自己有用的。經過一番仔細尋找,水自生在一座山谷中發現了一株閃耀著微弱靈光的藥草。正當他準備落地採摘時,突然覺察到有其他修士出現,於是加快了速度下落。哪知那名修士速度更快,兩人幾乎同時落在藥草跟前。
兩人落地後,相對而立,彼此凝視,眼中都透著警惕。
“這位道友,此藥讓與我如何?若不行,我願出靈石購買。”說話間,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水自生。
“我觀道友並非體修,這巴戟天於我更有益處。”水自生所言非虛,他的確是一名體修,而且他很需要這株巴戟天作為藥引煉製成丹藥來提升體修實力。
所見所聞讓男子意識到對面之人是一名體修,心中一驚,本想用強的他立馬打消了念頭,面帶微笑道:“怪不得道友這般年歲,卻只有區區築基四層修為,原來是主走體修一道。身為散修敢走體修之道,在下佩服。此藥道友拿便是,全當是交個朋友了。”
“如此,就多謝道友相讓了。”水自生剛一說罷,便施展法術將藥草完整取出,裝入木盒,再貼上一張固靈符,收入儲物袋中。對面的男子看到草藥後,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他很快就隱藏了起來。
水自生將木盒收入儲物袋中,對面的男子立馬拱手道:“在下姓葉,單名一個炬字,敢問道友名諱?”
“鄙人水自生,剛才多謝道友相讓草藥。”水自生同禮自報姓名。
“客氣了,同為散修,修煉之艱難有目共睹,那株草藥與我用處不大,讓與道友再合適不過了。對了道友,不知是否願意與我一道尋那藥草靈植,百獸山脈外圍一定年份的藥草靈植幾乎被採摘殆盡,只有深處才能有更大機會尋到那對我等有用的靈植藥草。”
“我也正有此意,畢竟此地較深處的妖獸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