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憶第一世文女士,唱終極吐血差點翹辮子,真爽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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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鏢很重啊。”張啟元瞥了一眼解歸帆,他不討厭心眼子多的人,但是討厭對他使心眼子的傢伙,“我要南下,不會北上,不順路。”
解歸帆想砸錢,但是想起來,這位似乎也不是差錢的主兒。
張啟元瞧著解歸帆的神色,心念一轉,張家現在青黃不接,單靠張海客一個人短時間做出成績也不太現實。
解歸帆是個商人,看樣子做的買賣挺大,都能給北平送貨。
押鏢,他們張家別的不說,每一個功夫都過硬。
而且,北平那種地方很難混進去,解歸帆這趟鏢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趁機送進去幾個小張探子,不是什麼難事。
“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人,身手不錯。”張啟元神色坦然,“不過,請他們就不能做一錘子買賣,他們願意做長期生意。”
解歸帆也喜歡長期僱傭一些身手好的打手,但是這個亂世,功夫好的都出去打打殺殺,很少會當供奉。
張啟元留下客棧的地址,然後起身出去,徑自來到後臺。
張三招呼張啟元:“過來選一身吧。”
張啟元挑了挑,選了一件緋紅色的。
虹班主在前臺跟觀眾扯閒話,壓軸的好戲剛過,正是討賞錢的好時候。
張啟元換好衣服,之前的花旦少年過來給他上妝,頭飾很重,跟苗族的頭飾有一拼,為了美,張啟元拼了。
“你底子真好。”花旦少年忍不住讚歎。
張啟元沒說話,靜靜看著妝容一點點完善,像是一件藝術品。
好不容易裝扮一次,這個又不能一鍵換裝,張啟元琢磨著怎麼記錄下來。
記憶球這個肯定不行。
攝像機,還得是老款的。
張啟元閉上眼,開始在空間到處摸索,活了十萬年,收藏的東西堆積如山。
不過,還真讓他找到一個攝像機,款式很復古,拿出來也不突兀,規則也不嚴格,不至於吐血的地步。
張三招呼完朋友,外頭的戲早就落幕,張啟元悄悄拿出攝像機,遞給剛來的張三,說:“這是我拿來的,留影記錄,這身行頭估計就正兒八經穿這一回。”
面對女裝大佬且土豪大哥的請求,張三自然是不無不可。
觀眾都走了,戲臺清空。
張啟元穿著一身沉重的行頭登上戲臺,臺下整理桌椅、負責打掃的人都被攫取了目光和心神。
戲臺很高,站在上面俯瞰下方,也算是體驗到名角的登臺視角。
嗯,很爽。
張啟元沒有唱過戲,但是他會戲腔,這還是從第一世的記憶裡扒拉出來的。
文女士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參加各種稻米節,這就包括稻米音樂會。
張啟元去的次數多了,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他憑藉著回憶,先是淺淺哼唱曲調,然後唱起了文女士最喜歡的一首《十年人間》。
更何況,他當過幾百年人魚欸,最擅長亮嗓子。
從張啟元上臺開始,張三就擺好了攝像機,那些按鍵他不會,還是解歸帆上手才開得機。
解歸帆原本是要走的,但是見到張啟元穿著戲服走出來的那一刻,他就不想走了。
水袖一揚,婀娜身段像是開在枝頭的芍藥花,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光是誰燃燭照亮
時間設下的迷藏
光置換明暗立場肆意流淌
看誰站過的地方
棋局已百孔千瘡
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懷揣著熾烈頑心走向
最寬容刑場
裂過碎過都空洞地迴響
到最後竟慶幸於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