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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隱斂眉:“有訊息了?”
“當時和關先生去世有關的人都已經調查過了,主要嫌疑人消失了四年,最近下面人說又在冬城看見了他的蹤跡,只是……”
司隱凝神,指尖掐著掌心,勒出一條細痕,泛白:“只是什麼?”
“那個人出現了一次,現在找不著他究竟在哪裡落腳。”
“嗯,繼續找,有情況及時彙報。”
“好的,關小姐。”
話音隔斷,螢幕恢復最初的寧靜。
夜色越發濃重,整片天際被零散的幾顆冷星點綴,直鋪向遠方。
司隱又抽出一根菸,苦澀霧氣繚繞中,難免會想起關國偉那張憨厚慈愛的面容來。
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勤勤懇懇辛苦了一輩子,卻莫名遭受了無妄之災。
當年,警方懷疑是他殺,但苦於沒有證據,這麼些年來,也沒查出個結果,不能將兇手繩之以法,一直是司隱心裡的一道坎。
揮之不去,難以忘卻。
所以,這幾年,她一直明裡暗裡查探真相,卻始終不得章法。
抽完最後一口,天色已晚,她抬步往回走,走過轉角,剛好碰見前來尋她的譚希。
對方訝然之後便是柔媚的笑容,老遠就打趣:“還以為你丟了呢,買包煙買這麼久?”
司隱將剛拆封的煙盒扔給她,眉眼輕抬,滿是落寞。
譚希一愣,上來就勾著她的脖子:“怎麼了,心情不好?”
“沒。”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說說吧,怎麼了?”
司隱腳步一頓,視線掃過前方燈火輝煌的酒店,還有旁邊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嘆了口氣,嘴角勾著,無奈道:“我爸的事。”
這下,譚希也收了笑。
司隱跟司棟不親,幾乎沒提過對方,更別說用“我爸”這個詞稱呼他,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她養父的事。
譚希神情也嚴肅起來:“怎麼?又有新動向了?”
“說是發現那個人的行蹤了。”
“找到落腳點了嗎?”
“沒。”
兩人雙雙沉默,最後還是譚希先拍了拍司隱的肩膀,安慰道:“事情越來越往好的方向發展了嘛,沒事,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司隱跟著她的步伐,一同往酒店的方向走:“但願吧。”
再入酒店大廳時,人群中多了幾張生面孔,是下午到傍晚都沒見過的。
司隱下意識望過去,視線停留了好幾秒,竟然無意和一雙眸子對上,對方原本掛在嘴邊的笑,看見她時,弧度頓時蕩地更大。
“下午k樂隊不是沒趕到嗎,這不,才出現一會,他們和雙氧樂隊不愧是國內頂級專業選手,一看這氣質就不一樣。”
譚希還在喋喋不休,見司隱望著一個地方愣神,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轉過去,下一秒,直接一句國粹從嘴裡爆出來。
往那邊看了好幾眼,胳膊懟著身邊人的腰,語氣激動:“周玄瑩為什麼也在這?她那個叫什麼來著……源什麼……哦對……源青樂隊。”
抽氣宣告顯。
譚希難以置信地看著司隱,低聲說著小話:“沒聽說有她啊,原來她在源青隊裡。”
源青作為最近兩年小火的國內樂隊之一,風格獨特,受到不少年輕人的歡迎。
作為同行,長野樂隊自然是對它有幾分關注的,只是怎麼也想不到周玄瑩會在這個隊裡。
故人相見,情緒難明,分外眼紅,更何況是不對付的故人。
譚希搖頭:“完了,美好的巡演之旅泡湯了,她一來,這一路別想安生。隱子啊,我覺得咱倆會被她列為首敵,你看,她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