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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腦海裡控制不住地浮現方才火熱的氛圍,他上癮般摸摸嘴唇,只覺不夠,還想再續個五分鐘半小時一夜十年的。
簡直不敢想,想起來就……
空地上的保鏢打完拖車電話,正想過來通知一下大少爺。離著兩步遠,瞧見車身詭異的顛了兩下,保鏢唯恐這晚再出事故,一個箭步閃現車門。
“大少……?”
正焦燥跺腳的雁放:??!
保鏢眼神怪沒禮貌,無意一瞥,精準擊中他的焦躁源頭。
車座上,雁放一米八六的高個登時對半蜷了起來,同時敏感地爆發:“操!!!”
【作者有話說】
放子真挺純的
夜已深。
世界籠罩在黑幕之下,萬千靈魂陷入濃郁的靜默,彷彿都在為這場小型葬禮而默哀。
老董把辛巴安置在連廊盡頭那堵框景藝術牆前。
葉阮心有靈犀般往那邊走,雁放的情商時隱時現,這會兒還是懂得沉默是金。
他也實在是記吃不記打,轉眼把那一巴掌忘了,屁顛黏在葉阮身邊,只是難免可惜,沒了勁敵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風從廊下呼嘯而過,無邊寂靜。
雁放仰頭看了看這周圍,記憶中望不到頂的牆、冬天裡枯敗的爬牆虎、逶迤的石子路。他伸手抓住葉阮的袖管,心臟沒來由重跳一下。
“我小時候就是在這兒撿到你的沙包,然後雁璽走了出來,把沙包送給了我。”
葉阮的眉很深地皺了下,神情包含一絲揮之不去的厭惡。很快,他毫不意外地:“嗯。”
雁放一副你不打算多解釋幾句順便我們一起追憶美好童年的表情。
葉阮斂下眼睫,不知道該怎麼跟雁放說明,那時候他並不被允許私自跑出來玩,像只戰利品或是遺物一般被雁商抱回來,更遑論出現在雁家老爺子的壽宴上。
而那時候的雁璽,正是囂張跋扈的年紀,聽多了宅子裡的風言風語便視他為眼中釘。小孩子氣性的荒唐,為了在威嚴的父親面前博得關注,沒少故意作弄他。
剛到雁家的那兩年很是難熬,身邊沒了淮青和小書,孤零零的葉阮像雁家最格格不入的附庸,在偌大的天地間找不到絲毫容身之處。
“我偷跑出來玩,被雁璽發現了,教訓了我幾句。”
深夜的庭院很黑,只有圍牆邊半掩在草叢中的地面射燈發出昏黃的光線。
葉阮簡單地說完,轉過頭看向雁放,光從他的下頜打到眼睛,被睫毛擋住了去路,襯得眸子晶亮,臉上是不願再被追問的適可而止。
深受豪門電視劇荼毒的雁放腦內一秒鐘閃現了無數名場面,他果斷閉了嘴,直覺那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
他們第一次共同談論雁璽,隻言片語,雁放捕捉到一個與自己記憶中不相同的故人形象,但眼下確實不是適合深究的場合。
葉阮眨了下眼,像揮去一場噩夢,來專注面對眼下的噩夢。
辛巴頸間的血跡擦乾了,安詳地躺在土坑裡,好像只是進入恆久的睡眠,唯有在月光下再不鮮亮的皮毛昭示著生命流逝的事實。
他沉默兩秒,慢慢蹲下跪坐在地上,抬手從髮間抽下那隻檀木簡簪安放在辛巴身邊。波佩編的辮子已經散得沒了形,有幾縷遮住了他的側臉,葉阮赤著手,默不作聲地往坑裡堆土。
這場景,饒是再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很難不為所動。
雁放等了一會兒,意識到他們已經完成了告別,蹲下身開始幫葉阮。
半溼潤的土粒覆蓋住辛巴的軀體,一層復一層,生命的盡頭恰似一朵花的新生,以骨血滋養的永生之花。
“辛巴喜歡在這裡玩,這面牆不算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