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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沒了,雞沒了,牛也沒了。不用去菜園裡要豬菜,砍豬菜煮潲餵豬餵雞和牽牛吃草,只煮自己吃的。
二來不但人輕鬆,時間也充裕了。上學前和放學後他可以全都用來看書做作業,他的學習成績會更上一層樓的。
時間過得真快,晃眼間又過去了一個禮拜。母親蘇純月轉院去治療一直沒有訊息,又不見外婆打來電話,也沒見舅舅蘇純文牽牛來幫自己家犁田和耙田。
二來就有點心急,今天是禮拜六學校只上半天課。二來就打算放了中午學,去鎮上搭末趟班車,到縣城去看母親蘇純月的傷勢,有所好轉不成。
同時二來要告訴母親蘇純月,他沒管好牛和雞,讓牛和雞吃食都撐死了。
今天不去縣城,明天才去的話就沒法趕回來禮拜一上課。所以放了中午學,二來就忙忙揹著書回家,就打算到鎮上搭車去縣城。
“二來,有你的電話!”二來才揹著書包走村中的代銷店過,代銷店的劉姨就叫他了。
“謝謝劉姨!”二來邊說謝謝劉姨邊走進代銷店,電話是外婆打來的。
二來拿起話筒迫不及待地問了:“外婆,我孃的腿傷和腰傷好點了嗎?”
“……”聽見外孫二來開口就問他娘腿傷和腰傷好點了嗎,外婆一時間有點哽咽。好一陣才開口說:“二來,不好啊,你娘她鬧著要回家,不想治療了。”
“我娘鬧要回來,不想治療,是沒治了嗎,還是沒錢治了的?”二來急急地問,平地響雷一般讓他驚悚。
母親蘇純月的腿傷和腰傷不好,那就意味著有可能會癱瘓。母親蘇純月一癱瘓,父親何慶喜又在牢房裡,奶奶劉雪姣又失蹤不見了,那這家庭大廈不就傾倒了嗎?
怎麼能不叫少年的二來驚悚呢?!
“錢也沒錢了,傷也一直治不好!”外婆在那頭聲音哽咽說,那哭聲隨著話筒傳遞過來,竟然讓這頭的二來也能聽見,得清清楚楚的。
二來更愕然了,他在這頭說:“外婆,別傷心難過,我馬上去,等著我!”外婆問:“你馬上來,不上學了?”
“外婆,今天是禮拜六,只上半天學,已經放學了。我馬上去,等我就是了!”二來想把牛死了,賣得兩千多塊錢的事講給外婆聽,叫外婆別擔錢的。
一看代銷店裡有幾個人,財不能露白,一露就沒,他便不講了。
放下電話,給了電話費代銷店的劉姨,二來便揹著書包出來跑回家。
回到後院外二來拿鑰匙開後院的鎖,再開大屋後門的鎖,進堂屋把書包拿去房裡放。
二來就奔廚房來,每天早上他都會多煮一點飯菜,留著中午放學吃好去上學的。
二來往日放中午學回來都是熱了再吃的,因為今天忙著去鎮上搭車到縣城去,來不及熱飯熱菜,二來拿碗舀起冷飯就著冷菜便吃起來。
冷飯冷菜有點生硬,不好下嚥,為了趕時間二來還是舀冷水泡了吃,填鴨似的硬是把冷飯冷菜一掃而光。
把碗筷和鍋頭洗了,關了廚房門,二來忙忙跑回房間,拿來一個包裝上一身洗換衣服,牙膏牙刷和手巾。
還把有用布包的兩千幾百塊賣牛肉錢都拿了來,留一兩百塊錢兜裡,其餘的也都撿進包裡。
背上包,把門鎖上,二來出門就向鎮上匆匆走去。怕趕不上三點多鐘去縣城的末趟班車,少年出村了便跑步去鎮上。
少年是一會兒小跑,一會兒大跑。平時需要兩個半小時才能走到鎮上的,少年用不到兩個小時便走到鎮上了。
“好險,再還晚來一分鐘,就搭不上車了!”少年跑到鎮汽車站,正好返縣城的末趟班車開出車站的停車場院門。
少年揚揚手,司機停車車門自動開啟他便上車。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