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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到底是不是假聖人?從這一件事上就能看出來
提示:本文為《百位歷史文化名人》大型文化紀錄欄目,歷時一年精心打磨,高度還原正史,建議從第一章節開始跟進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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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重“理”,一直在嘗試把“天、地、人”這三件事搞清楚,因此出了周敦頤、邵雍、張載、程顥、程頤、陸九淵、朱熹、呂祖謙這些大儒。
現代人也講“理”,比如法理、道理、哲理、物理、生理,以及管理等……不用笑,從學術角度講,“理”涵蓋了世間一切,若無“理”可依,這個世界就會亂套。包括我們碼字的,也要講個“文理”。
那麼問題來了,研究這些“理”,非要盤出個“道”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人類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也是這個世界的服務者,如果一門學問不能為人所用,產生不了能量價值,那基本可以判斷它是無用的。
“理學”在兩宋呈現井噴姿態,既承載了儒學,也承載了禪學,所以理學的天理是“道德學”,為神權和王權所用。簡單來說,就是要維持太平,長治不衰。
可是我們看兩宋,北宋享國167年,靖康之恥永載史冊,滅掉北宋的是金人。金人也講理,主打一個“蠻不講理”,因為他們生長的土地貧瘠,不擴張土地就吃不飽飯,甚至連手工業都沒有,更別說享受人生了。
南宋享國152年,比北宋還短,滅掉南宋的是蒙古人,遊牧民族,雖然國號“大元”起得挺有文化,但更擅長“強詞奪理”。所以他們佔據天下以後,還像個客人一樣,今天搶百姓點這個,明天搶百姓點那個。
然而,就是這樣兩個民族卻把“理學盛行”的兩宋給滅了,上哪說理去。
你可以說,兩宋滅亡是當權者無能導致的,但恰恰也說明,“理學”並沒有服務好國體,那些高舉“理學”旗幟的大臣們,也沒能讓國家長治久安。
因為他們都缺少一個必要的元素,那就“和”,即天時、地利、人和。
朱熹理學的重要觀點就是“存天理、滅人慾”,許多人聽見“滅欲”就高呼他的思想是偽學說,這是不對的,更是一種誤讀。
“滅人慾”不是讓人消除一切慾望,而是在道德的基礎上剋制慾望,關於這一點,只要翻翻朱子學說就一目瞭然了。
實際上“滅人慾”也不是朱熹的原創,這一概念最早出現在《禮記·樂記》中,有載:人化物也者,滅天理而窮人慾者也。於是有悖逆詐偽之心,有淫泆作亂之事。
《禮記》中的“理”就是讓人消除一切慾望,時代不同,春秋時期列國割據,當權者自然會希望民眾服服帖帖,尊崇王道。所以朱熹把這一學說作了改進,但改得並不徹底,某種程度上來講,也不太契合南宋的時局。
商鞅變法尊崇的是“法家學說”,就那個時代背景而言,“法家”是最合理的治國方案,霸道王權讓秦迅速強大起來,並一統六國。可是到了嬴政坐擁天下時,李斯焚書坑儒,這套理論就不管用了,於是秦再迅速滅亡。
宋廷自南遷以後,高宗不想迎回徽、欽二帝,若“二聖”回朝,他的位置就尷尬了,所以他寧可被金人追著跑,也不組織有效抵抗,更別說收復失地。
宋孝宗即位後,曾一度想過北伐,重用主戰派人士張浚,可是符離大敗,“隆興和議”簽訂後,孝宗就再也不敢打了。
這個時期,朱熹的理論已經初成,曾面孝宗奏三札:一札論正心誠意、格物致知之學,反對老、佛異端之學;二札論外攘夷狄之復仇大義,反對和議;三札論內修政事之道,反對寵信佞臣。
表面上看,這套理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很積極,但實用性很差。他找到了問題所在,卻沒找到解決辦法,只給了宋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