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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國哼哧哼哧提著一大袋礦泉水走了進來,臉憋得通紅 ,大冷的天也是為難他了,幾十斤的東西提上六樓也是夠他受的,他一一把水遞給一梅師伯、我,還有地上坐著的其他人,輪到週一的時候,陳遠國還特意把瓶蓋扭開後才送到週一手上,週一也是很上道的女孩兒,看著陳遠國殷勤的模樣,對著陳遠國淡淡一笑,這一笑溫婉動人,彷彿能驅走陳遠國所有的疲憊,要不是旁邊的李閻王不停催促,陳遠國還不知愣在那裡看多久,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趁著陳遠國下樓買水的空檔,我和一梅師伯討論了一下週一的面相,一梅師伯挺看不上週一的,她說這週一小小年紀就懂得運用一些魅惑男人之術為自己所用,又很自知自己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蛋兒,這樣的女孩兒要是放古代,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妃,但我卻不這樣認為,我看這週一眼大有光,不像是個會走歪門邪道的人,她的眼睛和上次我在派出所看到的那個警察的很像,這樣的人,通常適合做老師醫生或者是警察之類的行業,見我把書本上的知識全搬了出來,一梅師伯便不再與我探討,只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你們交代唄,要是膽敢有一人說假話或是說少話,我就把他從六樓丟下去!”看著蹲坐在地上的週一、李閻王和七八個二十來歲的女的,一梅師伯板著臉,故意把話說得很兇,奈何師伯這聲線過於稚嫩,那幾個女的壓根沒把師伯的話放在心上,自顧自地竊竊私語起來。
“這樣吧,那個,那個穿白衣服的,對,就說你,站起來,先說說你的情況”陳遠國深知一梅師伯的弊端,指著那群女的中說話特別大聲的那個,示意她站起來回話。
“我嗎?小兄弟,你這是警察在審犯人嗎,嘻嘻嘻”被點到名的女的可能三十上下,臉上佈滿了雀斑,她扭捏地站了起來,除了陳遠國看起來稍微老練點以外,她壓根就沒把我和一梅師伯放在眼裡,嘻嘻哈哈地同陳遠國開起了玩笑。
“就說你,笑什麼笑,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不正經,我就”面對這般已經被社會打磨得很圓滑的婦女,陳遠國頓覺一陣頭疼,不知道該如何去同她交談。
“喲,這小兄弟還真是兇呢,我就不正經了,你要拿我怎麼辦呀?”白衣婦女見陳遠國說話說得結結巴巴的,走上前去,一副我就這樣你奈我何的表情,豐滿的胸脯隨著說話上下起伏,逼得陳遠國節節後退。
“女人真麻煩!”說話的是一梅師伯,她沒有陳遠國那麼好的耐煩心,只見一梅師伯走到白衣女人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後輕抬左腳踢中女人的下盤,女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覺膝蓋一軟,整個人啪地跪了下去,師伯又是一抬手,女人臉上便多出了兩道清晰的巴掌印,我是被一梅師伯打過的,知道師伯下手的力道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我是男人,皮糙肉厚,臉頰都紅腫了至少兩天,一般的女人,這兩巴掌下去,估計這一輩子都是忘不了的,果然,這白衣女人被打愣在了原地,幾秒鐘後,開始撫摸著自己已經有些麻木的臉龐,接著便嚎然大哭起來,頭髮也亂了,也顧不得形象了,張牙舞爪地向一梅師伯撲去,但她哪裡是一梅師伯的下飯菜,剛上前又被推了回去,重重摔在地上。
“我這妹妹脾氣不太好,剛才李閻王想同她比試一番,你猜怎麼著?差點被她從六樓丟出去了,現在她打你兩巴掌算是輕的,但沒關係,我脾氣好呀,還願意聽你講,要不你把你知道的講給我聽聽,你要記住我們是來幫你們的,別不識好人心”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做事情的人也被好好收拾了一番,是時候收網了,陳遠國連忙笑嘻嘻地上前扶起地上淚眼婆娑的白衣女人,好言好語地勸著。
“我叫朱玲玲,是酒城紅曲縣人,嗚嗚嗚”白衣女人算是曉得一梅師伯的厲害了,哪裡還敢造次,小心地回答著陳遠國的問題,可耐不住情緒上頭,話沒說兩句就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