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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可曾按口訣來練過。
他說沒。
我沉默了。
他忙補一句說,照口訣練和自己揣摩而出的效果是兩回事兒,斂跡這比劃的姿勢就像是有人在教他。
於是……我們雙雙沉默。
在一月黑風高,清冷之夜,我決定親自去跟蹤這小娃兒,探個究竟……
番外六 神秘師父 [二]
夜黑風高,一輪彎月掛空中。地面都鋪了一層霜般的銀光,影子被拉得很長……樹葉嘩嘩,鬼影憧憧。
這種好才情的天氣與勾人癢癢的時辰,著實很適宜做賊。
不過……似乎,懂得這理兒的人不少。
那一廂,小斂跡蹬了個白色的小靴子,在屋子竄來竄去……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月牙白袍也讓他穿不出個悠閒姿態,小腦袋直往門處瞟,終於看見一抹人影兒後,他兩眼睛發賊光。
&ldo;三爹爹。&rdo;
&ldo;誒,來了。&rdo;紅青穿著殷紅衫袍,無比風流的合上門,進來了。
&ldo;為何這麼晚?&rdo;稚嫩的聲音響起。
&ldo;還不是因為你,上次一個勁兒的要看花魁,花了帳房這麼多錢,你大爹爹派遣著五爹在查呢,這會兒我去帳房預支銀子,是一個銅子兒也不給了,幸好平日裡存了私房。&rdo;紅青把袖袍一撂,紅絲線繞著皓月般的腕子,手一甩,系在紅線繩另一頭的艷紅錦囊便落入他的掌中,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一捏,錦囊撐得鼓鼓的。
&ldo;夠了麼?&rdo;小斂跡眉頭皺皺的。
&ldo;當然。&rdo;紅青咧嘴,笑眯眯的。
小斂跡眼月牙彎,露出潔白小尖牙。
這兩人不像是一對父子,倒像是相熟的兩小嫖,正預謀著出去做jiany擄掠的勾當。
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
他們二人走的方向,正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花街。
我望著自己匆忙中換的男裝袍,一路偷跟著,走得這叫一個踉蹌……太刺激了,這是捉jian啊……八百輩子沒遇到過的事了,太讓人亢奮鳥。
他們一大一小,拐進了一間樓。
我仰頭看那牌匾,龍飛鳳舞的四個字,xx勾欄。
勾欄?!
他們一大一小倆爺們兒不去逛青樓,來勾欄裡做什麼。有jian情有jian情……
我又亂興奮了一把。
一個龜公瞅著我英俊瀟灑,賊眉鼠眼的過來了,&ldo;客官您面生啊,第一次來?&rdo;
&ldo;嗯。&rdo;我懶得搭理,伸長了脖子,環顧了一下這裡的鶯鶯燕燕,被shock了一下後,終於看到了坐在一中央,飲酒的紅青。
&ldo;這進來的每人都得交十兩茶水銀子,若是看中了某個小相公後,還得再付銀子。&rdo;龜公卑躬屈膝地一手撩起袖子,很平靜的伸出了另一隻手。
&ldo;呦……敲詐啊,欺負我沒逛過勾欄哇。&rdo;我眯起眼睛湊近了他,&ldo;你爺我打小兒逛這花街就跟回家一樣,熟得很,你先把這錢給我記著,回頭去帳房要。&rdo;
&ldo;爺,我們這兒不給賒帳。&rdo;龜公立馬把躬著的背挺直了,板著臉就要招呼看守的。
我不鹹不淡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