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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宇宙二點五宇宙年四十五恆星年二千禧年地球歷二十四年
巳月廿四 晴
今日如昨日等同,仍疲憊不堪,蓋知日薄西山,殘燈蠟盡,以不可醫其無意也。日頭之照舊,只修筋骨,不休氣力,嗜睡待死。故卯正半刻方醒。出寢,至學堂,依修蠱術,習洋文,甚寥寥。日食兩再,午下,修醫道,訓體魄,後歸寢,昏去。
吾觀此境,心憂且嘆。想世間之人,多碌碌於斯,不知其所以然。此等生活,仿若囚於無形之籠,雖日有所事,然靈魂已漸趨麻木。往昔之壯志,仿若風中殘燭,搖曳欲滅。
且說那學堂之中,蠱術之修,本為神秘莫測之事,然今者徒具形式,師者照本宣科,學者敷衍了事。洋文者,原為溝通外邦、廣納學識之具,今亦學得浮皮潦草,未得精髓。眾人但求一技傍身,以謀稻粱,卻失卻對學問之敬畏與熱愛。想那古之學者,囊螢映雪,懸樑刺股,所求者,乃大道也,非僅為餬口之計。今之人,生於安樂,反失進取之心,豈不悲哉?
醫道者,本為救死扶傷之術,然於吾等修習之時,亦感索然無味。或因教法之陳舊,或因心思之未專。訓體魄之事,亦不過按部就班,未明強身健體之大義。歸寢而昏去,一日之光陰,如此虛度,恰似那江水流淌,徒然東去,未潤心田,未建功業。
遙想古之仁人志士,於艱難困苦之中,亦能奮發有為。屈原放逐,憂心楚國,賦《離騷》以明志;司馬遷受宮刑,忍辱負重,成《史記》之巨著。今吾等身處太平之世,衣食無憂,反失卻那般堅毅不拔之志。
次日,晨起,仍覺睏乏。但念長此以往,此生將一事無成,心下忽生一念,欲改此頹唐之態。於是,強打精神,於學堂之中,不再如往日般敷衍蠱術之學。細究蠱蟲之習性,探究其於藥理、人事之間之微妙聯絡。師者見吾之變,亦略感詫異,間或與吾詳論其中奧義。習洋文時,亦用心誦讀,揣摩語法,記憶詞彙,更嘗試與同窗以洋文對話,雖時有舛誤,然亦覺興味漸濃。
午食之後,修醫道時,不再機械為之。開始思考醫理與人體之妙合,主動請教先生關於疑難病症之診治。先生見吾用心,亦傾囊相授,講述往昔醫家之奇方妙法,以及行醫過程中所遇之種種奇事。吾聞之,如入寶山,眼界大開。訓體魄之時,亦不再應付,而是依循師法,用心鍛鍊,體會氣血執行之理,感悟身體之強健與精神之振奮間之關聯。
如此數日,竟覺生活漸有生氣。然周圍同窗,仍多處於往昔之慵懶態。或笑吾之迂,或勸吾莫要太過較真。吾不以為然,心想吾之改變,乃為己之成長,非為他人之目光。
一日,有遠方客來,乃一老者,聞吾等學堂之事,欲與吾等論學。老者鶴髮童顏,精神矍鑠。談及蠱術,老者雲:“蠱者,非僅為蟲毒之術,其蘊含天地陰陽之變,生靈交感之理。古之善蠱者,能以小見大,窺破天機,用以濟世救人,亦能以之懲戒奸惡。”吾聞之,如醍醐灌頂,始知蠱術之深奧遠超吾之想象。
談及洋文,老者曰:“洋文者,為西土之文化瑰寶,其背後有西人思維之獨特脈絡。習洋文,當深入其文化核心,方能真正掌握。且當今之世,西土之學亦有諸多值得借鑑之處,若能融會貫通,於國於民,大有裨益。”吾等皆點頭稱是。
又論及醫道,老者嘆曰:“醫道者,仁術也。然今之醫者,多注重技法,而忽視醫德。古之醫家,視病者如至親,不計名利,一心赴救。且醫道之學,應博採眾長,中醫之經絡氣血,西醫之解剖藥理,皆為治病救人之良方,不可偏廢。”吾深以為然,暗下決心,將來必以老者之言為鑑,做一良醫。
老者離去後,吾愈發熱心於諸般學問。於蠱術上,開始蒐集古方,嘗試以不同蠱蟲配藥,雖有失敗,然亦有小成。洋文之學,亦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