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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是做什麼的?”
祝蔚煊想到淨無說的,這些武器裝上火藥後威力極大,只不過很危險也難制,但戰場上有這些東西的加入,定然是如虎添翼。
孫福有見陛下靜靜地看著圖紙,便沒再出聲打擾。
祝蔚煊自然想統一週邊各國,試問有哪個帝王不想?
只不過打仗勞民傷財,百姓苦不堪言。
不過簽訂休戰協議,只是一時風平浪靜,各國都在休養生息,等到兵強馬壯,肯定還會捲土重來,鄰邊有兩國都好戰。
祝蔚煊不願主動挑起戰爭,卻也不會坐以待斃,這些火器如果真的能製成,確實於他於國不是一件壞事。
天氣一日比一日寒。
趙馳凜那邊也忙了起來,他去北營上任,每日除了早朝時能見陛下一面,其餘時間都在北營。
一晃半個月過去,臨到趙馳凜休沐。
御書房內,孫福有同祝蔚煊說道:“陛下,將軍在外頭。”
祝蔚煊聞言放下硃筆,並不意外:“讓將軍進來。”
“是。”
外頭寒風陣陣,御書房內溫暖如春。
趙馳凜大踏步走到跟前行禮:“臣參見陛下。”
祝蔚煊從趙馳凜進來就盯著他,這麼冷的天,趙馳凜穿的依舊單薄,“免禮。”
趙馳凜起身走到跟前,“陛下近日瘦了。”
祝蔚煊大氅掛在一旁,御書房燒了炭,屋裡頭熱,他只著了件龍袍,身形一目瞭然,更何況趙馳凜一顆心都在他身上。
祝蔚煊將案臺上的手爐遞給他,趙馳凜順勢握住了祝蔚煊的手,“臣不冷。”
大手比火爐還溫暖。
祝蔚煊由著他給自己暖手,“坐,火器研究得如何?”
此時全交與趙馳凜負責,可見陛下對趙馳凜的信任。
制起來並不容易,而且危險,趙馳凜如實同他稟告。
祝蔚煊:“不著急。”
趙馳凜:“是。”
正事說完了,趙馳凜眼神熱切:“陛下,臣半個月沒見您了。”
祝蔚煊:“……不是每日早朝都見?”
趙馳凜拿起他的手放在唇上親了親:“只能遠遠看著,不像現在這般。”
祝蔚煊:“……”
趙馳凜行為上愈發得寸進尺。
祝蔚煊被抱了起來,倒是淡定:“想做什麼?”
趙馳凜啄吻祝蔚煊的唇:“好久沒伺候陛下了。”
祝蔚煊想也不想就拒絕:“不用。”
趙馳凜見陛下是認真的,那張清冷漂亮的臉蛋透著無谷欠無求,沉默後不解:“陛下好久沒——”
祝蔚煊紆尊降貴同他解釋:“天冷,朕沒興致。”
趙馳凜:“……陛下您是十八,不是八十。”
祝蔚煊瞪了他一眼,伸手掐住他的下頜:“朕看你是想掌嘴了。”
趙馳凜抱著他輕車熟路進了裡間,坐到榻上,“臣失言。”
祝蔚煊坐到他腿上,四目相對,陛下後知後覺也生出了點許久不見,平日裡祝蔚煊忙著處理國事,天一冷,各地事就多起來,他哪裡有閒心想趙馳凜。
視線膠在一起,很快兩唇相貼,就跟黏在了一起分不開,親不夠似。
整個書房只餘下唇舌扌覺動的水聲。
分開時,祝蔚煊還在下意識咽口水,唇瓣被親的水光瀲灩,那張清冷如玉的臉蛋像是搽了胭脂,一點點生動起來。
說是沒興致。
祝蔚煊半躺在榻上,修長冷白的手指扌莫著埋在他月要下的腦袋上。
趙馳凜自然是變著法伺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