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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問, 簡直身心俱疲, 還要強撐著應對。
“臣參見陛下。”
祝蔚煊:“免禮。”
淨無可沒因陛下的好說話而放鬆, “剛剛將軍過來問臣夢中之事。”
“將軍想起來了, 臣也不敢隱瞞,便將同陛下說的那些實話又同將軍說了一遍。”
祝蔚煊盯著他的脖子,開口問道:“脖子怎麼回事?”
淨無並未注意, 此刻聽陛下問, 才想起此事, 將軍箍他脖子時估計留下指印了。
“回稟陛下, 將軍當時恐嚇臣,要捏斷臣的脖子。”淨無如實交代。
祝蔚煊:“……”這麼跋扈?
淨無裝模作樣地哭訴:“不僅如此,將軍還要對臣私自用刑,臣與將軍同為陛下的臣子, 將軍豈能這般處置臣?”
祝蔚煊:“將軍此舉實在不妥。”
語氣平淡,顯然是敷衍。
淨無只裝沒聽出陛下的意思, 繼續道:“臣一心為陛下,陛下可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祝蔚煊:“朕會好好說將軍的。”
淨無心梗了一下, 陛下這已經是明目張膽地包庇了。
不過想想, 陛下和將軍什麼關係?陛下和自己又什麼關係?
偏心實在太正常了,淨無巴不得陛下對將軍多多偏愛。
祝蔚煊也懶得看他演戲:“行了, 退下吧。”
淨無:“那臣告退。”
孫福有等淨無出來後才進去,身後小栗子端著茶水點心跟著。
孫福有一一擺放到案臺上,給陛下沏茶,小栗子躬身退了出去。
祝蔚煊一邊喝茶,邊問:“將軍和淨無在殿內待了多久?”
孫福有回道:“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將軍就出來了。”
祝蔚煊嗯道:“將軍臉色如何?”
孫福有搖了搖頭:“將軍面上無甚表情。”
祝蔚煊:“嗯。”
他其實挺好奇趙馳凜心裡在想什麼,如今想起夢中之事了,卻還要裝腔作勢。
將軍當時想起夢裡的事,是何反應?
不過這對祝蔚煊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很快他就又繼續處理公務,淮海地區的洪水氾濫,先前派了治水的能臣過去,如今要修河堤加固要銀子。
祝蔚煊為避免銀子派發下去被私吞,正在考慮派誰過去辦這件事。
孫福有聽到陛下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您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祝蔚煊:“將軍若是沒受傷,朕就不必這麼煩了。”
朝中那些大臣,祝蔚煊思來想去,最後發現他還是最信任將軍。
孫福有會錯意:“將軍身強體健,修養起來很快就會好的,陛下不必擔心。”
祝蔚煊合上了奏摺:“朕是說這個賑災的銀兩,若是將軍沒有受傷,朕就能派他去辦此事。”
朝廷每年派發的銀兩那麼多,這一層層撥下去,最後到手其實所剩無幾。
河堤年年修,一遇洪水就崩塌,歸根究底,還是偷工減料了。
孫福有也不敢妄議國事。
祝蔚煊決定先不撥銀子,修河堤之事不急於一時。
—
次日傍晚。
祝蔚煊處理完國事後,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晚霞鋪滿整個天空,似一團火,很是瑰麗。
今日天氣不錯。
祝蔚煊:“備馬車,去將軍府。”
孫福有:“是。”
王伯聽到陛下又來了,立即去迎接,就見陛下輕車熟路地往他家少爺的住處去,趕緊追了上去。
“草民參見陛下。”
祝蔚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