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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腰間大片冷白如霜的面板。
祝蔚煊看不到:“傷的重嗎?”
被撞傷的那處面板已經變的青紫,在雪白的皮肉上格外明顯,看著可怖。
趙馳凜大手覆了上去,祝蔚煊冷不丁被他那粗糲的手掌碰了一下,激靈地轉身,瞪著他,“朕剛剛怎麼說的?”
“臣不是大夫光是看,判斷不出傷勢。”
祝蔚煊哼道:“不是大夫你還要看,朕看你是居心叵測!”
趙馳凜:“臣到底做了什麼,以至於讓陛下這般誤會臣?”
祝蔚煊氣笑了:“誤會?”
什麼誤會?
且不說夢中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以下犯上之事,即便受夢靈牽制,他們要做那些事,可給他帶狗鏈子怎麼說?還往他r頭上夾鈴鐺,痛的要死……
如今見了面,裝不認識,好,可以理解,畢竟夢裡那一樁樁一件件的行為都是能掉腦袋的,可既然要裝,還要往身上弄那酒味來挑釁他做什麼?
如今又偷他的髒汙小褲,哦,還有剛剛竟敢當著他的面支楞,簡直是放肆至極。
掉一百次腦袋都不為過!
祝蔚煊越想臉色越差,徹底對趙馳凜沒了好臉色,“將軍是有功之臣,朕不會傷了忠臣之心,你走吧,朕不想在行宮看到你。”
趙馳凜沒聽命令,沉聲道:“陛下對臣有誤會。”
祝蔚煊對上他那深黑的眸子。
趙馳凜:“臣也想知道,陛下為何要用臣的臉來做靶子?”
陛下,能理解臣嗎?
將軍的這個問題,在陛下眼中無異於挑釁。
祝蔚煊自問對有功之臣已經做到足夠的包容,可對方竟不知收斂,步步緊逼,罔顧君臣之禮,妄想以下犯上。
現在不是在夢中,他是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天子。
天子決不可能屈居男人身下。
祝蔚煊黑亮的眸子此刻不帶任何情緒,嗓音淬冰:“朕是君,你是臣,你要知道朕做事無需任何理由,只有朕想不想,願不願意。”
趙馳凜並未因這話而妥協,再次重複:“陛下對臣有誤會。”
祝蔚煊都要被氣笑了,輕輕瞥了一眼他的腰下,意有所指:“誤會?那剛剛將軍在朕面前的孟浪行徑也是誤會?”
趙馳凜:“……”
這個他無話可說。
祝蔚煊嘲諷道:“朕看將軍哪裡是不舉?分明是厲害極了呢,將軍為了拒絕朕的賜婚,竟不惜編造如此謊言。”
趙馳凜:“臣——”
祝蔚煊直接打斷:“欺君之罪朕不追究了,還望將軍別不識好歹。”
趙馳凜都沒機會說話:“陛下可否聽臣解釋?”
祝蔚煊懶得搭理他:“朕不想聽,將軍可以退下了。”
趙馳凜卻沒從命,而是開口解釋:“臣並未欺君,前段時間臣起身時,那話兒確實沒反應。”
祝蔚煊:“?”
他不信!
“這只是其中之一的緣由。”
趙馳凜繼續道:“不怕陛下笑話,臣是年歲大了些,可未來還有幾十年,臣想娶的妻子不外乎和自己兩情相悅。”
祝蔚煊:“……”
趙馳凜:“陛下可以理解臣嗎?”
理解什麼?他在暗示什麼?陛下覺得他簡直是痴心妄想!
可對上趙馳凜那雙直直看過來的深黑眸子,以及他說這話時那張冷峻嚴肅的面容透著的認真。
祝蔚煊不由有些口乾,長睫顫了幾顫,最後避開了和他對視,手指無意識摳了摳案臺,最終將那些訓斥的話又咽了回去,“……將軍既然不想被賜婚,那朕就暫時不提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