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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源誠罵得酣暢淋漓,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利刃出鞘,將個血牙老祖脆弱的心靈反覆摩擦,也算是少許解了解他心頭積壓已久的憤懣。
不過須臾之間,前世今生所知的那些鋒利如刀的言辭,全都被他信手拈來。
那叉腰拄劍的模樣,頗有幾分包龍星苦練嘴炮的神韻。
血牙老祖那牛頭人分身本就因重傷而搖搖欲墜,此刻面對謝源誠這狂風驟雨般的譏諷與怒罵,更是怒不可遏,渾身怒焰勃發,彷彿要將其吞噬了一般。
然而,這怒火非但未能成為他的助力,反而加速了其衰敗之勢,僅剩的兩個牛頭在怒焰中顫抖,最終“噗嚕”一聲,又一個化為了虛無。
“謝小子,老祖怎肯與你干休!”
牙老祖僅剩的一顆牛頭中發出咬牙切齒的咆哮,那聲音裡滿是不甘與怨恨。
之前那副不可一世的魔神之姿,如今已是風中殘燭,光芒黯淡,彷彿隨時都會消散於無形。
從蕭家子那邊汲取的能量更是消失殆盡,這會兒連斧頭都無法幻化的出來。
說白了,這便是無能狂怒了。
謝源誠嘴角勾起一抹輕蔑,手指輕輕一揚,中指在空中劃過一道不屑的弧線,臉上的嘲諷之意那還需要掩飾?
“要如何,便如何罷。小爺就在此地,你這屌人願如何就如何吧,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他這話中雖然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可眼底深藏的警覺卻絲毫沒有放鬆。
成奎臨走時的叮囑歷歷在目,太安觀那中慘痛的記憶更是如同烙印,怎敢或忘?
謝源誠把手中長劍輕輕拄地,劍尖微顫,一股暗紅色的業火在他掌心悄然匯聚,只待魔神稍動,便將肆虐而出,焚盡一切阻礙。
雙腳則如同生根於大地,卻又暗含千鈞之力,隨時準備發作。
然而,就在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緊張氛圍中,那看似不可一世的魔神卻突然之間,身形一顫,竟是開始狂嘔不止,那狼狽之態,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讓謝源誠也不由得微微一愣,眉頭緊鎖,心中疑雲叢生。
不說他了,任誰看著一個牛頭人孕吐,也不免心生漣漪,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不適。
正當他全神貫注,以防那分身周身環繞著的魔氣爆發。
耳邊突然傳來了悠悠的說話聲。
“小子,別特麼發呆了,這魔神分身想辦法給老祖留下,這玩意兒特補。”
靠,早不出手晚不指揮的,這會兒跑出來搶戰利品了。
這聲音謝源誠怎會不知道?不正是蝸居在族長大印中的道運老祖麼?
問題是,這魔神分身他倒是能打過,可怎麼給它收了去呀!
“老祖老祖,呼叫道運老祖!”
謝源誠心中雖有腹誹,但面上卻不動聲色,拍了拍小褂裡貼身放著的族長大印,跟前世用對講機似的。
“老祖在此,老祖在此,你小子照辦就是了。”
嘿嘿,不是不知道,一試嚇一跳,這玩意兒還真能當對講機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道運老祖能進去,劍聖老祖和其他的謝家先祖們還是埋在土裡。
“不是啊老祖,這玩意我能打得過,問題怎麼給您留下啊。”
“臥槽,你這孩子別那麼死腦筋啊,這大印老祖能進的來,是因為這會兒是魂體。那個什麼狗屁分身也差不多,你給用你那個什麼冰霜給他凍瓷實了,再拿大印照臉上偰他,老祖自然有法兒給這孫子收進來。嘖嘖嘖,金丹境的分身啊,吞吃了他老祖就不用在這小窩裡待著了。”
謝道運教的這招兒自然實用的一批,只不過謝源誠還不懂那大印的功效。
要是這大印放在南宮無為手中,估計早就開發出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