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都是棋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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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灼灼,萬瓦鱗鱗。
蕭陽嘉望向那負手立於湖心亭外的男子,暑氣蒸人,他竟依舊一身令人生燥的玄衣。
他移目至亭外靜湖,這湖裡本是該滿塘荷葉,都被他移了去,也不知給了何人。
只是今年六月賞不到白蓮了。
真可惜!
“今日請你來,本是為你踐行,可你好似不太賞臉。”
蕭陽嘉本想再邀他對弈,可卻變成了自我博弈。
“若是不肯賞臉,我便不會來。”
風息竹望著清清湖波,若有所思,“柳尚書的次子並未身亡。”
蕭陽嘉聽到這話舉棋的手一頓。
貌似在好意提醒著:“殺頭的事也就你敢做。”
風息竹好似聽不到,繼續道:“我會將人的下落告知你。”
蕭陽嘉秉性再好也忍不住了,偏過頭來看他,“你可知你做的事犯了欺君之罪。”
就算在邊境待了數年也不至於將大洲律法都忘了乾淨。
他無視:“所以,我才告知你。”
蕭陽嘉竟一時無話。
他不知風息竹就是要將他拉下水,柳家的事一旦事發他也脫不了干係。
他不擔憂皇帝會如何,只擔憂太子一黨行惡。
“柳尚書素來與太子不和,會遭此下場也是遲早的事,你遠在雍州正好也遠離了是非,誰是你竟主動牽扯進來。”
“柳家兒郎也曾是上過戰場的,若能為你所用非壞事。”
雖是辯解,但也是事實。
但他所行之事都是為了那個女子而已,“且陛下不是有意留他一脈麼?”
原來他竟猜到了,一切不過是陛下故作昏庸的障眼法。
“那你究竟想做什麼?”
風息竹不語。
又不出聲,蕭陽嘉知曉,他不願意說的,怎麼也問不出來。
譬如他將自己的荷塘挖了個空,又將奇珍異石也搬走,送去哪裡至今不知。
他有些心疼那些物件,心中憋悶,算計著怎麼也得撈回點什麼,“你放心,柳家不會再有事。”
聽到他的保證風息竹放了心。
“這次我打算讓暮遲隨你一道。”
“嗯。”
監視麼?這樣也好,他就不必以北定王的身份照面顧言知。
蕭陽嘉又裝作無意道:“若能接手紅樓,便是最好不過。”
紅樓的價值在於它強大的訊所,盡知天下事,甚至能左右皇位人選。
因連年征戰,陛下無暇顧及才讓其發展得愈發強大,皇后以為陛下忌憚紅樓,實則不過是想為後世子孫掃清障礙。
再者,元靖帝也是想借剿滅紅樓轉移皇后的注意。
否則下一個要對付的便是手握邊境十幾萬大軍的北定王。
外敵已平,便開始肅清內患罷了。
風息竹並未允他承諾,皇位在誰手中他並不關心,只要百姓安定便是他所願。
他心有旁的事牽掛,“京中之事已了,我便不會再回,仁和堂的女醫日後還請你替我關照她。”
蕭陽嘉愕然:“你還會求人倒是稀奇!”
更稀奇的是要為一女子做請求。
聽暮遲說過二人,他怎麼也不信風息竹只是簡單的將那女醫當做妹妹。
不過才相識幾日,會有如此深的情意麼?
他猜測:“莫不是…你…”
“你知曉我一向不喜欠人情,葉女醫收容我多日,若有機會幫她,算是償還。”
他頓了頓,“不過,她並不知我身份。”
對此話蕭陽嘉滿是懷疑,但他不信一個棄婦能令堂堂北定王為她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