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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些逆賊居然找上門來了!”歐陽樂這邊,王亮一邊驚歎的從堂屋內衝了出來,一邊頻頻回頭望向堂屋內的雲玄冬,衝著她驚呼起來。
“別大驚小怪,嚇著我們的客人怎麼辦?”雲玄冬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並輕輕鬆鬆的扛著一杆斬馬刀,衝著貿然闖入城主府中的青鴞,只輕蔑的瞥了她一眼,便瞬間化為一股颶風衝著青鴞襲掠過去,眨眼之間,青鴞攔腰捱了雲玄冬橫砍的一刀,頓時便渾身顫動著節節敗退。
歐陽樂這邊,她一瞥見情況不對,也默默的遣返了雲雀,她不敢去賭雲雀會是雲玄冬的一合之敵,便下意識的後撤了一步,王炎依舊中著邪,他再次步履蹣跚的爬了起來,滿面殺意的衝著歐陽樂像惡獸一般猛撲了過去。
又僅僅只是轉眼一瞬,一股莫名揚起的強風吹拂著歐陽樂的臉龐,撩起了她的頭髮於強風之中凌亂,霎時間,雲玄冬一個閃身攔在了王炎的面前,接著側身一腳將他踹翻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不對勁……梁世煜,留意王城主的一舉一動。”馮文棟這邊,他同樣對青鴞身上以太武裝上的寒氣耿耿於懷,更為奇怪的是,他聽聞雲玄冬所率一支親兵,皆為本族子弟,可既然如此,那支親兵又駐紮在了哪裡?
“這種貨色,就讓你嚇得走不動道了?”雲玄冬沒有過多言語,只是輕蔑的回頭瞥了青鴞一眼,青鴞渾身顫動著,挪不動步子,便再次望向了表露出一臉慌張的王亮,“秋楓呢?你的貼身侍衛到哪兒去了?”
“秋楓?貼身侍衛?”一旁的張嵐聽到這番話不由得吃了一驚,畢竟在他的眼中,秋楓表現出那副弱弱的樣子,倒像是一位丫鬟,怎麼可能跟貼身侍衛沾上關係?
“哦,你們就是寒兒的客人吧?真是抱歉,給你們帶來了相對不好的做客體驗。”雲玄冬也在這個時候留意到了張嵐他們,但她卻並未回答張嵐滿腹的疑問,只是像是在轉移話題一般,對城主府內發生這檔子事兒表達了歉意。
“沒有沒有,哪裡的事兒。”由於過於默契,導致張嵐與墨羽的話術高度重合,兩人異口同聲的回應著,接著便相視一笑。
“救我……”青鴞那邊,以太武裝中傳來了一聲被鎧甲壓迫的虛弱聲音,那個聲音喘著粗氣,並很快便被一陣金屬碰撞摩擦的聲音給遮蓋住了,那副鎧甲再次顫巍巍的直起身子,衝著王炎的位置徑直走了過去。
“不自量力……”雲玄冬沒有絲毫的猶豫,果斷的揮舞起手中的斬馬刀,又徑直斜劈在了那副鎧甲的面甲上,揮刀之間,刃過甲碎。
那副以太武裝的頭盔碎裂了一半,露出了被囚禁於其中的青鴞的半邊臉,她像是虛脫一般,面色鐵青彷彿下一秒就要死在那副鎧甲中一般。
張嵐也瞥了一眼那副鎧甲碎掉的頭盔處露出青鴞的那半張臉,以一種生不如死的神情緊閉著眼睛。
但也僅僅只是短短一瞥,很快那副鎧甲便癒合了雲玄冬所劈出來的鎧甲上的缺口,並繼續拖動著雙腿,挪起步來。
“救我……”青鴞那囚禁於鎧甲中的求救聲再次虛弱的自鎧甲中傳了出來,那聲音陰沉而又揪人心絃,張嵐不清楚青鴞究竟犯了怎樣的罪,但他覺得,死在那副鎧甲之中,不是對她下達的最正義的判決。
“阿嵐,準備好了嗎?”張嵐拎起手中的騎士戰刃,接著便搶先雲玄冬一步,抬手便縱劈一刀砍在了那副鎧甲的胸膛處。
而由於騎士戰刃對於防禦特殊的破壞性,那副鎧甲再次碎裂出一道口子,露出了青鴞身上的一角。
“兔崽子,你又要做什麼?”阿嵐一邊質疑著張嵐的行為,一邊攀附於張嵐的左腕處並幻化為了一副全包裹的護腕,張嵐也趁機將右手探入那副鎧甲的體內,扳住了缺口的一邊,以阿嵐的力量阻礙那副鎧甲的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