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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你那屁大點兒膽,我張嵐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出什麼意外?”張嵐則是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輕鬆的回應道。
實際上,張嵐佯裝著鎮定,他不斷的在心中衝著阿嵐發問著,他想搞清楚夢中的她是誰,以及阿嵐又為什麼會認識,他與那頭胖頭魚又做過了何等交易。
萬千的疑慮悶在張嵐的心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無論那頭胖頭魚怎樣,也與現在的你沒有關係了,忘了她吧!”阿嵐則是不願提起,對於它而言,提起她似乎是什麼十分晦氣的事情。
“為什麼,你與我共事,我有權利知道!”
“張嵐,你總是這樣!無論多少次,你都會多管別人的閒事,最終導致自己下不來臺!”阿嵐再也不能忍受張嵐的喋喋不休,它一邊拒絕了張嵐想要了解全部真相的請求一邊衝著他痛斥著,這其中,也難免會出現一些讓張嵐更難以理解的話語,“你能不能消停一下,不要再管與你不相干的破事!”
“你,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太懂?”張嵐顯然是被阿嵐這一連串沒頭沒腦的訓斥給整懵了,自己也才認識它不久,它又怎麼會說自己“總是這樣”?
“知道太多於你沒有好處,算了……總之,你也別想著去問什麼胖頭魚了!”
阿嵐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麼一般,張嵐雖然想要去了解背後的真相,但奈何阿嵐的竭力阻止,也只好就此作罷。
“喂,發什麼呆呢?”墨羽見張嵐坐在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衝著他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一會兒吃什麼。”張嵐也只好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衝著墨羽裝作沒事兒一樣笑了笑。
墨羽能看的出來,隱藏於張嵐笑意之後的苦惱,但他並沒有說那麼多,只是頓了頓,便一把拽住張嵐的衣領準備拉他起床。
“好了,成天想著吃,沒一點兒上進心!”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養精蓄銳!”張嵐一邊順著墨羽拽著的方向爬起身來一邊含著笑意反駁著。
“你養個蛋,養膘還差不多!”墨羽也憋不住笑了出來,對面前總有著自己“獨到見解”的張嵐,墨羽好像無論怎麼都難過不起來。
可他能感覺的到,張嵐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變了許多,他開始對任何事情上心,並像是有什麼顧慮一般,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當然,變的還有他——
無論是出於下策契約的魔神阿羅爾利,還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冕羽,墨羽的思緒同樣也十分的混亂,更讓他感到恐慌的,則是自己卻沒有辦法在張嵐遭受攻擊的時候幫上什麼忙。
“朕知道,親愛的孩子。朕明白你的顧慮,英雄總有用武之地,並不是每一塊上好的玄鐵必須鑄為兵刃保家衛國,它還可以鑄成別的什麼東西,但只要為了人族,無論鑄成什麼,均有其意義。”
“你無非只是想讓我心安理得的摸魚罷了,明明我們是一起的,可為什麼只要他去承擔一切。”墨羽一遍遍的回想起他每次想要動身之時,冕羽就死活不讓墨羽動手。
按冕羽給出的理由,是墨羽沒有像張嵐輪迴幾世所積攢出足以形成肌肉記憶的武藝,墨羽上前拼白刃的話十分容易白給,就連進行施法也會因為施法種類和波頻與冕羽高度一致,反而會引出沒必要的麻煩。
無論真相是否是這樣,當時的墨羽也只好的無奈的罷休——畢竟,自己也因為被認成了冕羽而差點栽到對面的手中。
“你們最近所苦惱的獸族入侵之事,親愛的孩子,你,即是破局之人。”為了安撫情緒表現的略有些低落的墨羽,冕羽於他的耳畔誇下海口道。
當然,冕羽自然也不是空口無憑編瞎話,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