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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還沒過去,已經不明不白地死了三個人,這對其他人的心理衝擊絕對是不一般的。這裡面除了虞藍夢,都算是見慣生死的人了,可每個人都感到了絲絲的寒意。難道這個孤島真的是個受詛咒的不詳之地。這一回,都沒人想過多地追究金娣的死因了,只是把她的屍體抬到了原來的房間,和阿森的屍體並排擺在了一起了事。
處理完了金娣的屍體,時間又過去了不少,每個人都被腹中的飢餓困擾著。虞藍夢沒有辦法,只能自己下廚做飯,可她一個人又怎麼能做得好這些人的飯菜。馬東和唐娜不得不去幫忙,三個人廚藝其實都有限。忙活了半天,勉強做了兩個菜一個湯端上桌來。
除了虞藍夢,大家也是餓極了,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仍然吃的狼吐虎咽。稍微填飽了一點肚子,張建華就忍耐不住了,他自己跑到廚房,找了幾瓶紅酒拿了上來,自顧自地喝上了,旁邊的周林也不客氣,搶過一瓶開始自斟自飲,連葉語鶯也到了一杯慢慢地喝著。馬東他們三個人看得有些發傻,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有喝酒的興趣,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
紅酒本來是應該淺酌慢飲,細細品嚐的,可張建華就像喝啤酒一樣大口地灌著,很快一瓶就喝光了,他又開啟了第二瓶,直接對著瓶口狂飲著,很快半瓶酒就進去了,他自己喝還不夠,頻頻地催促著周林和文傑與他乾杯,文傑還沒填飽肚子,不願像他那麼喝酒,文傑有些不樂意,他對文傑呵斥道,
“怎麼回事,老子請你喝酒你還推三擋四的,不給面子嗎”?
文傑不敢拂逆張建華的意思,勉強和他喝了一杯後說道,
“慢點,慢點,今天心情不好,喝不了太多”。
聽了文傑的話,張建華更加不滿意了,他語帶諷刺地說道,
“有什麼心情不好的,我看你應該心情不錯才對啊,阿森和金娣死了,又有2,3百萬可以大家分分了,鄭韻紅死了,回去後就可以拿錢了,有什麼不高興的”。
張建華短時間內喝進去大量的酒,酒精迅速地燃燒著他的頭腦,鄭韻紅不在了,他根本無需再掩飾什麼,直接說出了徘徊在其他人心中的想法,這是個渾人,再加上鄭韻紅對他的厚此薄彼引發心中的不滿,說起話來更是口無遮攔。
文傑更加有些尷尬了,他的口吃又開始發作了,
“不,不,不要這麼說,好,好,好不好。我,我,我什麼都不要還,還,還不行嗎”?
也許文傑說的是真心話,可其他人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誰能相信一個人面對幾百萬的鉅款說不要了就不要了。大家只當他是被張建華捉弄得下不來臺。越是這樣,文傑越是解釋不清,而他的口吃已經到了讓自己面紅耳赤的地步,更加說不清楚了。他把目光轉向馬東,似乎希望馬東幫忙說明情況,可馬東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做的並不美味的飯菜吸引了,看都不看他一眼。文傑絕望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賭氣似的喝了一大口酒,不再辯解。
張建華看到自己讓文傑吃了癟,心中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開始向周林敬酒,周林似乎很滿意張建華這種囂張的表現,沒有絲毫替文傑說話的意思,兩個人一時間推杯換盞,彷彿其他人都不存在一般。葉語鶯面帶冷笑地看著他們,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文醫生也是咱們群裡的一份子,阿森和金娣的錢也是要分給他的,是不是啊,周大師,你們總是擠兌他幹什麼,我看不過眼了啊”!
張建華和周林似乎又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笑得更加起勁了,酒喝得更兇了,彷彿文傑已經不存在了一般,文傑這飯是沒辦法再吃下去了,他又不敢和兩個流氓翻臉,只能憤怒地起身,離席而去。沒有人對他進行任何挽留,彷彿這個人本來就不存在一般。